“黔国公您快快请起,竟有这等事发生?朕也被惊着了哇。不过黔国公您放心,此事,朕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冯安世此时自收到了详细消息,忙急急把黔国公木寻亲手扶起,心底里却也止不住为朱文斌和周煌言这俩货点个赞了。 这俩货配合,简直是珠联璧合! 俗称: ‘绝了!’ 黔国公木寻虽然辈分高资历也老,曾经绝对是威风八面的大人物,但奈何前朝夺嫡时他站错了队,竟站在了太子那边。 待隆泰皇帝登位后,自是一路被雪藏的命运。 哪想到他孙子木高峰好不容易中了彩漂,竟是落到了这般结局? “皇爷,皇爷哇。” 木寻长啸一声: “老臣多年前虽是犯了错误,但老臣对您,对我大乾的忠心,日月可鉴哇……” 冯安世忙又将浑身都止不住颤抖的木高峰扶起,忙道: “黔国公,你放心!你现在便在暖阁等着,朕一定在最短时间内给您一个交代!” 说着,冯安世直接当着木寻的面对黄锦喝道: “传令,全城宵禁!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袭杀黔国公爱孙的凶手及幕后主使!” “是!” … “什么?” “王国宾那畜生,竟,竟把黔国公木寻的孙子木高峰给打成瘫子了?现在更搞的全城都宵禁了?” 因为朱文斌严密封锁了藩楼消息的缘故,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消息才是传到了范勇斗耳朵里。 “老爷,这可怎生是好哇?表少爷那边可是掌握着咱们不少铁器生意的哇,万一他被抓了,那岂不是……” 范勇斗的心腹管家也急了,忙是急急提醒。 “慌个屁!这点小事算什么?能难得倒我范勇斗?我范勇斗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范勇斗究竟非是常人,顷刻便冷静下来,鹰视狼顾的大喝。 管家顿时一个机灵,忙是急急强迫自己稳下来。 范勇斗这才喝道: “是谁,是谁拿下的王国宾那畜生?” “好像,好像是锦衣卫的人,但具体是谁一时也说不好。不过,听说抚宁侯世子、现任北镇抚司指挥使朱文斌已经赶去那边了……” “嗯?” 范勇斗眼睛顿时微微眯起,已经有了办法,忙道: “你,速带着我的玉牌去见朱文斌朱世子,他自有办法让王国宾脱身!” “是!” … 饶是已经宵禁了,但大乾的根子都烂透了,显然是难不倒范勇斗这管家。 很快。 他便是来到了北镇抚司驻地,急急找到了朱文斌。 朱文斌自是知道该怎么办,面上却为难道: “二管家,不是本指挥使不想帮忙,是,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你让本指挥使很为难那。” “还请指挥使大人行个方便!我家主人必有厚报!” 这范家二管家早已经准备,忙是将一个大袋子递给了朱文斌。 朱文斌随后一掂量,然后又打开一看,顿时,便是他都有点愣住了。 只见。 袋子里全是白花花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