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司甜给他扎好针灸后,终于松口气,下意识的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霍时宴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皮渐渐的合上,紧抓住她手臂的双手也慢慢的放了下来。 “你的脸好像变……白了……” 宁司甜感觉一盆凉水直接从头浇到脚,内心拔凉拔凉的,整个身体也僵硬住。 下一秒,她才回过神,慌忙的用手遮住了脸,她心跳加速的从他的身上跳下来,慌忙的跑进了浴室。 果不其然,她左脸颊那一片的肌肤颜色与右脸颊对比明显,可能是刚才汗水出的比较多,她左脸要白了许多。 如果再过十分钟,她脸上精心的妆容可能会完全的褪去,那么她的真面目也就彻底曝光了。 她想起来了,距离重新补妆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 这种医药妆容是她亲自研制出来的,具有遇水不脱妆不脱落的效果,缺点就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必须补妆,否则遇到汗水就会脱妆。 也不知道霍时宴那家伙看到了多少? 如果让他发现她的秘密,加上替嫁欺骗,无疑是罪加一等。 宁司甜快速的给自己上完妆,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浴室。 沙发上的霍时宴安静的平躺着,与刚才霸道狰狞的模样完全不同。 她俯身仔细的扫过他妖孽英俊的面容。 他的睫毛很长,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菲薄的唇紧抿着,即使在睡梦中,他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放松。 哎,不能再看了,这家伙长得也太好看了,让她这个女人都心生嫉妒。 宁司甜决定给他拿来毯子盖上,免得着凉。 宁司甜起身之时,腰上猛地多了一条手臂将她牢牢圈住。 宁司甜僵了僵,低眸发现霍时宴调整了一下姿势,眼睛依旧紧闭着。 即便是睡着了,这男人也很霸道的将她当成所有物,圈在怀里。 宁司甜不知道说什么了,霍时宴好不容易安静睡着,她还是不要弄醒他,就暂时这样吧。 只是就这么干坐一晚上,她也受不了啊。 她轻轻的侧身,在他的怀里躺了下来,蜷缩着身体,不敢乱动。 联想到今天白天差点被卖非洲的事情,她的心寒凉一片,连带着身体都冷了起来。 宁金恒他们知道被自己算计了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当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管放马过来。 就算她内心再强大,她依旧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女生,她也会有受伤的时刻。 她不明白,都是一个父母所生,就算他们不喜欢她,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好像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罢了罢了,不去想了,眼下龙血草到手,她要想办法回山里一趟,师傅才是首要大事。 霍时宴的身体像是源源不断的火炉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她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放松自己,好好的睡一觉,明早起来,继续战斗。 霍时宴觉得今晚是从未有过的松懈和好眠。 一直以来,头疼的顽疾困扰着他夜不能寐,只有昨夜睡得香甜。 温暖和煦的阳光洒落在旖旎的卧室内,他的大脑空白了几秒后,想起了昨夜发病之时,宁司甜不顾他的怒骂给他治病的片段。 他下意识的往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