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不是嘛,我听说不但盖中州要来,连大小白都要过来呢。” “大小白?可是有日子没听她们的唱了,这要说起来还得是十几年前才有幸听过呢。” “唉,可不是嘛,那十年,大小白她们都受了不少的苦啊,听说这次是平返之后第一次开腔唱戏呢。” “那实在太好了,大小白她们哪天唱啊,在哪唱,我得提前去接我丈母娘他们,他们可是大白的戏迷啊。” 大小白,是中州省两个唱坠子唱得最好的二人,都姓白,所以被叫做大小白。 过去那十年里,大小白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这一次也是徐山花了不少功夫,才把她们请出来的。为的就是要把这送戏下乡,给做到完美无缺。 其实徐山还有一层意思,过去十年时间,那些老艺人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许多地方戏剧,许多艺术形式甚至因此断了代。 这些地方戏曲,可都是国之瑰宝啊,后世想听也未必听得到了,因此徐山打算借这个机会,好好发掘一下,抢救一下,现在抢救的话,相当于刚刚心脏停跳时候的心肺复苏,难度不大。以后再抢救,那就相当于从坟里挖出来,只能进行考古复原了。 这两个吃面的人在一边听着,也小声嘀咕起来:“小旗官,你听到了吗?大小白都要来唱戏了。我可是大小白是忠实戏迷啊。” “稍安勿躁,咱们这一次出来可不是玩的,咱们肩膀上的担子重着呢。” “可是任务再重,也不耽误咱们听戏吧,那可是大小白啊,你也知道,她们都十几年没唱了。小旗官,咱们虽然为神国办事,可是现在这神国的情况咱都清楚,生意生意做不下去了,粮食粮食快吃完了,大家都没活干,还每天都要拜神。 你说连肚子都吃不饱了,拜神能顶饿啊?” 小旗官被这个家伙说得也有点烦躁。 他虽然比这个小子更虔诚,但是也没有虔诚到为了平天神国,饭可以不吃的程度。 这就是国内许多信众的特点,不管他们信的是什么,正的也好,邪的也好,都是从实用性出发的,哪怕被洗脑,有时候也痴迷挺深,但是一旦肚子饿,他们就清醒过来了。 用后世的那句话来说,那就是袁爷爷让他们这些人吃得太饱了。 “你说的对,咱们去听听戏,也不耽误什么的,上面派咱们出来办的事情,咱做到了就行了,他们管天管地,还能管咱们吃饭放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