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至于卖牌子的钱,咱俩平分就行。” 向劲松连忙拒绝:“那怎么行?这牌子是你发现的……” “向哥,咱们俩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对,咱们是一条船上的,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厂子先开起来,你为了买厂房投下了三千块,咱们的启动资金就少了三千块。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再珍贵的东西,不能被咱利用,也跟铁屎无异。” 向劲松也十分感动,沉吟了一会儿他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让咱们既不丢这块牌子,又能拿到启动资金。” 徐山知道向劲松神通广大,好奇地问道:“啥法子?” “找银行啊,咱们只要证明这手上的牌子的价值,再拿它去银行抵押,到时候贷个十万八万的,还是有可能的,有了钱,咱们发展起来了,把钱还上,不就把这玉牌给赎回来了吗?” 徐山也是眼前一亮:“对啊,还是向哥你有办法,就这么办。” 徐山虽然有许多搞钱的办法,这重生带来的相当于“金手指”一般的超前眼光。 但是真要落实到实际的问题之上,他其实并不比这个时代的那些弄潮儿要强多少。 甚至可以说他比这些时代的弄潮儿要差许多。 所以让他把握方向,他能胜任,但是让他具体操作,他就完全不行了。 因此他暗暗庆幸,还好当初没有直接从向劲松这里拿八百块钱的专利买断费用,要不然他拿着八百块钱去投奔陈江河,估计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业来。 想到这里他补充说道:“向哥,我的身份比较敏感,这块牌子你就替我收着,以你的名义去贷款就行,只不过贷出来的款,我会拿走一部分。不过我也不是拿这钱去花,而是打算用它做点来钱快的生意,毕竟这天线厂从生产到销售的周期还是挺长的,咱们得分散投资才行。” 向劲松见徐山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也是颇为感动,一把搂过徐山的肩膀:“山子,谢谢你,也感谢上天,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哥没有别的话,只说一句,以后不管混得好混得差,只要有哥一口吃的,哥一定分给你半口。” 这番感言让徐山心中一暖,却是笑道:“说得这么恶心干什么,我不馋你的身子,就图咱们能齐心协力,把天线卖给千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