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尴尬地看了眼秦意。
这个宁小姐好意是好意,但明明是小少爷非要跟着去的,和秦小姐没什么关系,怎么能让秦小姐背这个锅呢。
一旁的墨宴修也是这么想,他怀里抱着盆小盆栽,嘟着嘴解释:
“是我要去的,和妈咪才无关呢。”
妈咪?
宁夕身子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意。
墨少什么时候有了老婆?还让墨宴修能这么乖乖地叫她妈咪?
她咬着唇,有些不甘地问道:
“您是墨先生的妻子?”
她当初答应给墨家当钢琴老师,自然不是单纯因为墨家的薪酬,更主要的是因为那个男人。
谁不想捷足先登,成为墨夫人?
宁夕屏住呼吸等着秦意的答案,秦意掀了掀眼一口否认:
“不是。”
“那宴修怎么会叫您妈咪呢,难不成是您哄骗宴修玩的,这样恐怕不太好吧,要是让靳臣知道,恐怕会不高兴呢。”
既然这个女人亲口承认她不是墨少的妻子,宁夕自然而然地以为墨宴修是被哄骗了才会叫她妈咪,蹙着眉状似劝解般说道。
“与你无关。”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我可是。”
话还没说完,却见秦意扭头看向管家,一口打断:
“这些是我和宴修从北庄村带回来的植物,劳烦您找个光照充足的地方好好照料下。”
话里话外,全然无视一副女主人做派的宁夕。
墨靳臣走之前,亲自交代过管家,秦意是未来的墨家女主人,管家自然会听她的吩咐,看了眼面色不悦的宁夕,默默接过盆栽退了下去。
宁夕听到她的话,眼底隐隐有几分不屑。
原来是个村妇。
怪不得这副做派。
她想了想,转了转眸子弯下腰抚着墨宴修的肩柔声指责:
“宴修,你怎么能旷课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出去呢,还是个村妇,万一把你带坏了,靳臣该着急了。”
不三不四。
秦意掀了掀眼,看着她,神色微冷。
一旁的墨宴修直接气的炸毛,一把将她推开,宁夕一个没注意,被墨宴修推倒在地。
小团子气的眼睛都红了:
“妈咪才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你。”
宁夕刚想呵斥他,余光却瞥见门外俊美冷漠的男人走进来,立时收了音,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墨靳臣看着被推倒在地的宁夕,和一旁脸色微冷的秦意以及气的炸毛的墨宴修,沉下脸冷声质问:
“这是怎么回事!”
“爹地。”
小团子正要解释,宁夕已从地上站起来,眼眶微湿,急忙打断:
“墨先生,是我的错,我只是见宴修和这位小姐出去,旷了课,才来问问怎么回事,没想到却惹得宴修不高兴。”
小团子瞪圆眼,气地跺脚,大声嚷道:
“才不是!她是坏人,她骂妈咪!她太讨厌了!”
墨靳臣皱着眉,低声不悦地呵斥道:
“墨宴修!不能没有礼貌。”
墨宴修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地扯了扯秦意的衣角。
爹地怎么这样。
明明是坏女人的错。
宁夕见墨靳臣维护她,心中暗喜。
“墨先生,宴修毕竟是孩子,不怪他。”宁夕话锋一转,看向秦意:“只是就因为宴修是孩子,恐怕接触的人才要注意才是,这位小姐似乎是个村妇,还哄骗了宴修叫她妈咪,让宴修逃课,您看是不是让这位小姐离宴修远一些才是,万一学了村妇那些无知愚蠢的毛病就不好了。”
墨靳臣沉下脸,皱着眉,墨眸如风云席卷而来,冷得吓人。
不等他开口,秦意已眯着眼冷笑道:
“这又是哪来的高贵名媛,张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