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长安城几天?几天啊! 这到底是哪儿来的流言?传播速度未免过于迅速了,定是有人嫉妒自己,故意如此的,个混账东西! “此事有诸位说的那么复杂?我这倒是有一计······” 醉酒的戏志才靠在殿内的柱子上,传出一阵带着酒气的言语。 这个人数十年如一日,最喜纵情山水,最爱流连烟花之地,因为被传召的时候,他正好在酒楼饮酒,且喝了不少,故而这会儿已成醉态。 说起来,儒家“君子”中还真就少有像戏志才这样性格的人,很随性但又很刚····· 于他而言,刺不刺杀无所谓,但酒必须得喝,寻欢作乐必不可少,可若是你真要来刺杀与他或者得罪了他身边之人,这家伙二话不说就敢跟你上拳头。 完全不像个儒生,但不得不说,熟读儒家经典的他在儒家思想上还真就有一定的见解和领悟,这一点在他平日里给曹丕出点子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很是神奇。 “你有何高见啊?” 虽然不太喜欢对方的性格,但曹丕还是问了出来,毕竟他这亲曹操去世前,钦定的托孤重臣之一。 “再查!居住在此地三年以下的查了,但三年以上的还没查,七天内,将这些百姓们再过一遍!” “你还要查?这······主公,这万万不可啊!” “是啊,主公,万不可听这胡言之语呐,刺客怎会是居住在城内三年以上之人?” “······” 就在一众臣子都反对的时候,司马懿却愣了一下,随后眼睛愈发的明亮起来。 接着,他走出队伍,认真道:“主公,在下以为,戏志才所言有理!” “嗯?这是何意?” 曹丕微微蹙着眉,很是疑惑,他搞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状况。 华歆和陈群等人就不用说了,都是些氏族中的老实人,虽说对儒学思想的研究尚可,内政上无甚出挑,却也不会出错,唯独在谋略方面稍逊一筹。 反倒是戏志才这个老酒鬼,虽然平日里看起来有些不修边幅,但其谋略确实比其他人强上几分。 不过,这可不代表他酒醉之后的言语,也会被自己采纳。 但闻司马懿之言,戏志才的这番醉话,莫非暗藏玄机? 被所有人关注的戏志才笑而不语,反倒淡淡扫了眼司马懿,问道:“怎得?莫非仲达与我心意相通?” 司马懿嘴角抽了抽,这用的都是些什么破词? 虽有些无语,但他还是沉稳的,面带微笑的朝对方拱了拱手,道:“在下虽无法与阁下心意相通,但却知晓,阁下在此刻开口,且说了要严查,定有自己的考量。” “仲达莫要说笑哦,你定已知晓我的想法。” 戏志才靠在柱子上,完全无视其他人,只盯着司马懿,似笑非笑的说着:“看来是在下惹达仲不开心了呢,如若不然又怎会对着主公藏私至此?” “唉,明明早已有应对之策,却偏要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开口,仲达,你就不怕从长此以往叫人寒心?” 司马懿一听这话,淡定的神情差点儿就破了功。 戏志才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不是在帮他说话吗?他不知感恩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拿自己开刀? 这些话是能当着主公的面说的吗? 他心里疯狂的吐槽着,但戏志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