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赶着门禁前的时间,菲奥娜回到了家中。 想着父亲母亲或许已经睡了。 然而刚进门,便看到客厅的灯是亮着,紧接着就看到母亲严厉的脸庞。 “你最近怎么天天这么晚才回来?” 艾尔玛不满的看着菲奥娜,指了指时钟,“伱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菲奥娜看了一眼回道:“门禁的时间是十点半。” “那是对其他人而言,对你来说能一样吗?你是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十点钟才回家,这成何体统?” 艾尔玛抬高声音用来表达她现在的生气,紧接着质问道,“和我说清楚,你最近都去干什么了!” 菲奥娜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还是低下头沉默了。 她其实可以说,自己只不过在离家最多十分钟路程的地方待了一整天。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意义。 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在艾尔玛眼中都会理解成为叛逆的表现。 见到她沉默,艾尔玛尤为的恼怒,更加生气道:“你是不是又跑去偷偷练剑了?回答我,菲奥娜!” “你总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我上次让你去的聚会,你也只是去坐了十分钟不到就走!” “为什么你总和我对着干?为什么总给我添堵?” 艾尔玛火冒三丈的呵责着。 菲奥娜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好了。” 这时,沙发上,一道声音打断了艾尔玛。 塞巴斯蒂安站起身来,浑身透露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然而气头上的艾尔玛谁都不管,看向他瞪大眼睛:“你别总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当和事佬,她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坐那半天就说个这?闷葫芦憋不出半声屁响!” 塞巴斯蒂安直接被怼的满脸尴尬,咳了一声坐了回去。 然而火力已经转移,艾尔玛继续指着他:“还坐!你整天撅个屁股往那一坐,不是喝茶就是看书,这个家族的事你有管过一下吗?还不是我在操心?” 塞巴斯蒂安大气不敢喘,低着头早已没了刚才的一家之主气势。 艾尔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菲奥娜早溜回了房间,也不管了,继续对着丈夫发泄。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父女两个没一个想让我过好日子!” “这会儿给我逞起威来了,还休息,休息个屁,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休息!你不是喜欢坐吗,就给我坐这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事。” 回到房间的菲奥娜,将门关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叹了出去。 浑身心涌出一股压抑与无力感。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艾尔玛眼中就成了一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孩子。 好像是从她用剑,将他们送的新裙子和布娃娃刺的粉碎时。 从那时起,她就不再被允许触碰剑柄一下。 她就连光明正大去握剑的资格都没有。 ‘菲奥娜,你是一个女孩子,学剑不是你该干的事。’ ‘家族还不需要一个女孩来用剑。’ ‘别被剑伤着了,女孩子就躲远点。’ ‘你怎么又去偷偷练剑了?我和你说了,禁止你再碰剑!’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