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陆夕瑶不徐不疾的开口道,神情没有一丝慌乱。 韩春桃也意识到自己中了陆夕瑶的激将法,尖着嗓子道:“母亲,就是陆夕瑶这个小贱人害我!她故意和我说侯府的花儿珍贵,引诱我去犯错,她就是嫉妒我抢走了原属于她的位置,所以故意来害我! 母亲,您一定要将她赶走,咱们身边绝不能留这种卑鄙的小人!” “五妹妹,我劝你不要四处乱走乖乖坐下等母亲你不肯,我又提醒你永宁侯府中的花珍贵无比绝不能随意采摘,现下出了事你却全都推到我身上着实让我心寒。”陆夕瑶垂下睫羽神情哀痛,“母亲,我想我还是离开吧,或许只有我走了五妹妹才会真正安心。” “小贱人,你少装模作样……” “够了。”徐氏开口,冰冷的语气让韩春桃心口一紧。 她看着韩春桃的眼神极度失望,语气也没了往日的温和,“夕瑶好心劝你非但不领情还要的恶言相向,就算你没读过书难道也没学过明辨是非吗? 不知悔改,辱骂姐妹,今晚你便不要吃饭了,好好反省反省吧!” 韩春桃的所作所为实在令她心寒,这种性子必要要严厉手腕才能将她掰回正道。 韩春桃狠狠瞪着陆夕瑶,她早晚要将这个碍事的小贱人撵走! 陆夕瑶莫不在意的收了视线,就凭她还想与自己斗,愚蠢至极! 可陆夕瑶眼眸中还是溢满了哀伤,她今日鼓足勇气于试探了一下沈染的心意,询问她可有心仪的姑娘。 沈染闻言顿了片刻便道:“长幼有别,长兄婚事未定我不敢居前。况且我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倒也不必我多虑。” 沈染虽说得委婉,但陆夕瑶何尝听不出拒绝之意。 他不喜她。 昌平郡主的那张帖子给了她一丝期望,结果却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韩春桃虽不足为惧,可今后她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一行人回了侯府,宋氏抢先回寿安堂与蔡氏禀告了一番。 老夫人蔡氏怒不可遏,劈头盖脸的训斥起徐氏来,“你是怎么照看呢,好端端的去赴宴怎么闹成这副模样,简直丢尽了侯府颜面,你这当家主母就是这么当的吗?” 徐氏是继室家世又不够高,蔡氏对她多有不满,徐氏垂首听着早已习惯了蔡氏对她的为难。 韩春桃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生怕这个时候会触上霉头惹火上身。 陆夕瑶却轻声开口道:“祖母息怒,今日都是夕瑶的过错。 二哥哥与人争执受伤,母亲和二婶同去探望便将五妹妹交给我照顾,实是我没用这才让五妹妹闯了祸事。” 陆夕瑶说得诚恳,实则无不是再说若非陆宁轩寻衅滋事今日便不会惹出这些祸端了。 宋氏听闻不悦的道:“轩儿这么做也是为了侯府的利益,都怪那商人太过奸诈!” 陆夕瑶心中冷笑,如果陆宁轩当真赢了那锦绣阁也只会入了二房的腰包,现在输了却拿侯府说是,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当然知道二哥哥是为何侯府好,否则也不会拿二婶的陪嫁来当赌注了。而且我觉得二哥哥今日有些奇怪,他往日里脾性再好不过了,今日怎么突然就这么冲动,居然当着荣宁长公主和昌平郡主的面暗箭伤人。 先不说此行可能会给荣宁长公主留下不好的印象,今日在场的都是贵人,若是误伤了谁那可就不妙了。” “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