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听不出来的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白晨连忙停住话口,讪讪地笑了一下:“啊……宋师妹,你也在啊……” 宋曼听到白晨的声音,笑了笑:“我在的,师兄。” 白晨心想完了,自己刚才的话是不是都被听去了。 事实证明,车厢里很安静,谢裕闵的听筒泄了点声音出来,宋曼全都听见了。 不过宋曼没有生气。 男人么,不过是谈论游戏,生意,或者女人,他们在背后八卦她无可厚非,酒店那件事闹得那么大,不想八卦也难。 想到这,宋曼很贴心地说:“没事,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宋曼这句话一出来,白晨还哪敢当着人的面说人家的事,连忙开口道:“啊……不聊了不聊了,有什么好聊的,都是些没什么用的轶事……” 说着,白晨话口一转:“那什么,老谢你开车小心,我就在酒店门口等你们。” 说着,也不待谢裕闵说什么,白晨火急火燎挂断,生怕宋曼找他麻烦。 宋曼倒也没觉得有什么,谢裕闵见宋曼神情松弛,应该是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笑了笑:“老白他就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宋曼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不会帮他说话呢。” 谢裕闵耸耸肩,将手机放在车上:“也该让他体会一下友情的滋味了。” 冷幽默。 要是白晨在场,肯定呵呵两声。 谢裕闵宋曼接到白晨后,直接去了宴会现场。 宋曼提着袋子去女洗手间换衣服,白晨像躲避了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白晨抱怨:“在别人背后评价别人属于小人行为,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谢裕闵说:“我一开始就提醒你了,你没注意到而已。” 白晨:“?” 谢裕闵一本正经道:“我一开始咳嗽了两声,你没听到?” 白晨木着脸:“没听到。” 谢裕闵:“哦,那是你聋。” 白晨炸毛:“明明是你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谁听得到?” 谢裕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聋子才听不到任何东西。” “……” 白晨败下阵来。 总归说不赢这个人。 白晨安静了一会儿,又戳了戳谢裕闵的手臂:“那宋曼的事情你都了解清楚了吗?她在酒店和她家里人吵架的事情……” 谢裕闵提到这件事情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他收起漫不经心的调子,对白晨说:“当时,我就在现场。” 谢裕闵在竞标会上不小心被槐城建设那边新上任的秘书弄脏了外套,等竞标会结束之后,他便打算回酒店换件衣服,再联系白晨,没想到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人指着三楼,说上面出事了,好像有人杀人了。 谢裕闵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就算有人杀人,那也应该是警察管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他正想走的时候,那人又说好像是香港来的姓佟的老板出事了。 一般人谢裕闵不会驻足,可这个佟老,他俩算竞争对手。 初次博弈的时候,佟老在他的布局中败下阵来——谢裕闵一直虎视眈眈港城的生意,也因为有他的父亲谢昌泽打的地基,他个人在港城开设的公司,做的生意才如此顺利,也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