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屋子,不打声招呼就想走,谁教你的规矩?” 宋曼心下一沉,面上一笑:“佟老莫气,我是谢总的秘书,走错了房间而已……” 宋曼这么一说,佟老倒是笑了。 他打量着宋曼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和若隐若现,遮都遮不住的细腰,轻轻一笑:“你穿成这个样子,说是谢总的秘书……” 佟老眼里闪过一丝讥诮:“我这儿也缺秘书,缺在床上的秘书,你说不定能胜任。” 佟老说完,周围哄堂大笑。 讥讽的笑声听到宋曼耳朵里,让她不适的皱眉。 到现在她要是还没察觉到自己被算计了,她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了。 虽不知道是谁算计的她,但解决眼下这个困境才是重点。 宋曼立马镇定下来,她笑了笑:“我敬佟老您是条好汉,十五岁起就在港城摸爬滚打,三十岁好不容易在港城有了一席之地,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才有如今这副身家,要把这些事说出去,谁不敬您这份毅力和吃苦的决心?” “只是……” 宋曼话锋一转。 “我没想到您也是只敬罗衫不敬人,倒是让我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