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裕闵的秘书。 如今谢裕闵的秘书被这么羞辱,景秦无疑是在挑衅谢裕闵。 谢裕闵当下就摔了放在一旁的茶盏。 他叉着腰,揉了揉太阳穴,问钟叔:“我记得,景秦是为了景老太太的七十大寿回来的?” “备车,我要去景家。” …… 景秦觉得拍得差不多了,就让人停止拍摄。 见视频已经在群里疯传,有的甚至传到了网上。 他满意地勾了勾唇,看了一眼宋曼,心满意足道:“玩完了,走了。” 景秦并未松开帮助宋曼手脚的绳索,反而带着一屋子的几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 大门“嘭“的一下关闭,宋曼站在盛满酒液的亚克力方盒里,看着周遭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还有流出来的黄色酒液,撒了一片。 黄色酒液顺着白色茶几流到地上,一片狼藉。 宋曼想从亚克力方盒里出来,可两只脚都被绑着,出不来。 她只能换种方式,小心翼翼地挪到沙发旁,试图坐在沙发扶手上,再抬起脚来离开方盒。 结果她刚一坐下去,周围打滑,那亚克力方盒便打翻。 里面的酒水洒出来,泼了沙发一身,也泼了宋曼一身。 酒水蔓延至木质的地板上,甚至往下渗。 整个客厅就像打了一场硬仗,又乱又脏。 宋曼这才意识到,景秦看似顽劣的举动,实则是在击溃她的内心。 他知道像她这种人,该怎样摧残她的自尊心。 宋曼一时眼睛起了雾,黑黑的眸子似是有什么要涌出。 她吸了一口气,咬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他要看她笑话,她偏不让他得逞。 宋曼抬起手,用手腕擦了擦眼睛。 既然身上已经脏了,那索性就脏个彻底。 宋曼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并拢往手上靠,借用还能灵活使用的手指,把绑在脚上的绳索解开。 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宋曼又用牙齿把手上的绳索咬开。 等整个人能站起来,宋曼看着这屋子里的狼藉,举起了手机。 …… 景秦在外面玩了一天才回景家。 他在环山公路飚了几把车,看到群里关于宋曼的传闻却传越离谱。 他喜闻乐见这一切,划着手机弯着嘴,在一旁看笑话。 回到景家,没在门口看到管家的身影。 景秦觉得奇怪。 又仰着头,抻着脖子,对着楼上喊:“奶奶,我回来了——” 景秦喊完就想去厨房倒杯水喝,结果听见楼上老太太拄着拐杖的声音。 他知道一定是老太太出来了。 她表情一缓,乖乖地仰着头,等着景老太太疼孙子,却不曾想看到景老太太站在楼上表情愠怒地望着他,而她身边站着的穿警服的警官也低着头看着他。 “景先生是吧?我们接到报警,你非法囚禁他人,恶意羞辱他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景秦脸色一变,抿了抿嘴唇,冷哼一声:“什么非法囚禁,恶意羞辱,那不过是我和朋友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警官面不改色地望着他:“可你的朋友并不觉得这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