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茹,赢到的钱还没转进公司吧,现在华夏队赢球的赔率变成多少了?”牛保国突然问道。 …… “今天上午,f国夺冠的赔率掉到1.08了,我昨天已经叫人停止投注。”朱运通骑马跟在爷爷身后。 朱远长身体随坐下红马的步伐悠然颠簸,笑道:“很好。赔率是最能反映信心的,说明那帮外国猪没少押,很有信心让牛保国禁赛。” 朱运通不无担忧地说:“这次我们下得比上一次还多,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吧?”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朱远长教育道:“我问你,如果现在不下,那等f国赢了,你又会不会后悔自己错失大好机会呢?” “会。”朱运通悟了。 朱远长冷笑道:“这次连总统都和我们上了一条船,我想不出牛保国还有什么破局的机会!” 话音刚落,朱远通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说道: “爷爷,赔率好像发生了一点波动,f国夺冠的赔率有小幅度反弹,最高的时候涨到了1.88,不过现在又掉回去了。应该是还有韭菜以为牛保国可能会上场吧。” 嗯?朱远长皱起眉头,感觉有点不对劲,立刻要他打电话给清水兰,询问有没有变数发生。 十几分钟后,清水兰返回消息说——“一切尽在掌握中,足联的投票一定会过半数。” 爷孙俩这才放心下来。 他们不知道,有一个巨大变数正在酝酿。 牛氏大厦天台。 牛保国得知最后一笔下注已经完成后,立刻打电话给左主任。 电话一接通,便听见那边传来左主任的叹息声。他近几天为禁赛的事情操碎了心,也差点气炸了肺。 “小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牛保国说:“牛阳不是我儿子。” “什么意思?”左主任迷惑地问。 牛保国说: “牛阳其实是我一个过世朋友的孩子,从小没爹,仗着我狐假虎威。小时候我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不管他,谁知他长大之后变本加厉,我就让他滚蛋了。 “你直接让人伪造一张权威机构的亲子鉴定证明,再让法院伪造一份关系澄清和断绝证明,把时间都写到几年前,不就可以证明我们毫无关系了吗? “对了,那小子前两年还偷用我的养老金,我要起诉他,你再让法院伪造一些起诉的案卷。” 他心中暗笑:“那群婢养的不是爱耍小聪明吗?呵,没有人比我更懂伪造证据!” 信息量太大,左主任听懵了,好半天才开口说: “伪造……不,开那些证明很简单。 “但问题是,足联肯定会找第三方机构公开检验你们的亲子关系。 “据我所知,牛阳在警方那里是留有dna样本的,而且你那个五岁的小孙子不是还在瑛国吗?到时候一验证,说什么都没用。” 显然,左主任认为牛保国只是出了一个强行抵赖的馊主意。 牛保国道:“就让他们验。牛阳本来就不是我亲生的,怕个屁。你快把那些证据准备好,我明早就去燕京,配合他们验滴嗯哎。” 左主任惊呆了,不确定道:“你……确定?” “废话。是不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 左主任激动了,说道:“那好,我现在就找领导安排!” 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