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运通听了阿瑟的话,悄声翻译给朱远长听,还不满地说: “这几个狗东西,用我们的情报搞定了牛保国,也不提前说一声,自己偷偷发财。” 朱远长轻蔑一笑,说道:“难道他不说,你就看不出来吗?” 哦?朱运通露出虚心请教的神情。 朱远长教育道: “不要看别人怎么说,要看他怎么做。 “赔率的异动我早就注意到了,能造成那种状况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们把牛保国搞定了,而且信心很足。 “不出意外的话,等这场比赛结束后,长明人寿的损失就回来了,也算是牛保国还回来的吧。” 朱运通大喜,说道:“爷爷英明!” 下半场很快开始。 华夏观众完全是胜券在握的状态,口中呐喊着“绝对防御”,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点球大战的“松果弹抖闪电踢”了。 波涛汹涌的戴伊万坐在贵宾席上。 她看着球门前那个稳如山岳的男人,脑海浮现出那晚他在船上对自己粗暴的行为,突然想道: “他怎么没来ins上撩我呢?难道对我失去兴趣了?” 场上的队攻击力根本不够,别说牛保国了,就连摆大巴阵型都让他们够受。 第76分钟,牛保国一个接化发把球拿住,见对方门将在禁区前散步,一个爆脚把球开了过去。 足球像迫击炮一样,划过超长抛物线直接往球门前降落。 观众们发出惊呼~ 幸好队门将还有点危机意识,及时跑到门前的第一落点把球抱住了,否则这球只弹一下便会直接进门。 观众微微失望,但还是直呼牛逼。 高尔夫小分队在直播屏幕前快坐不住了。 棕皮肤男人看了看腕表,说(瑛):“常规时间只剩十几分钟了,牛保国怎么还不让对方进球?” “急什么~”阿瑟回道。但他自己也有点坐不住了,与纽市的手下确认了一下监狱里没出状况,心中稍安,皱眉盯着屏幕。 第88分钟,常规时间都快完了,牛保国又把队好不容易踢出的一记射门稳稳收缴,看样子完全没有要放水的意思。 “怎么回事?”清水兰推了推无边框眼镜,看向阿瑟问道:“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 “不可能,就是他儿子牛阳,绝对没有错~”阿瑟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打开了那张监狱劳改照,“你们自己看,他和牛保国长得都很像,牛保国要是敢赢,他就死定了!” 气氛变得沉默,他们就这样安静地看完了最后几分钟。 比分,还是0:0。 “谢特!” “法克!” “麻则法克!”阿瑟怒声咆哮,像是家当都被人收割完的韭菜,抓起手机跑到窗边打电话去了。 朱运通脸色难看,瞥向爷爷。 朱远长脸色更难看,刚刚才得意地说教完,结果立马就被打脸,损失了那么多钱,又没有搞定牛保国的事……岂能不怒? 他把这些都归咎在了阿瑟的不靠谱和愚蠢上,骨相峥嵘的面部像一条怒龙。 从华夏史上最凶残之暴君(没有之一)身上遗传的杀心,近期越发按捺不住了,他很想立刻叫人进来弄死阿瑟,以宣泄对牛保国的痛恨! 加时赛没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