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散座的茶桌上,安静退到了靠后的地方站着。 牛保国看了看周围,发现已经有很多客人入座了,好在桌与桌的间距都很宽,看起来也没有拥挤寒酸的感觉,于是先坐了下来。 通常来说,牛保国单独带苏灵蕴出门时,并不介意与她坐在一起。 所以,见他坐下,苏灵蕴也习惯性往旁边的椅子上坐。 “谁让你坐了?不懂规矩!”牛保国立刻叫住了她,说道:“给我在旁边好好站着……还有,别东瞧西看的,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丢人。” 苏灵蕴挨了骂又被罚站,心里有点委屈。但她见这地方如此气派,感觉是非常高端的场合,所以乖乖照做了,站在旁边见世面。 牛保国拿起菜单点了一瓶96年的玻尔科夫香槟,一份伊比利亚火腿,用余光观察周遭情况。 旁边什么地区的人都有,黑的、白的、黄的、棕的,还有用白面巾或者黑头巾遮住脸的。 向家的人连影子都没看见。 下层散座中,只有三桌人像是从华夏来的。 第一桌的人身材太矮小了,第二桌长得太磕碜,绝对和向欣没有血缘关系。 第三桌就更不是了。牛保国在新闻里见过那对父子,老爹是华夏曾经的首富,儿子网络上最出名的富二代。 牛保国估计自己未来的岳父应该是坐到楼上的雅间去了,还是不错的,比朱老头混得好。 他准备等拍卖会开始,客人全部到齐,再上楼去见他们。 香槟和火腿很快就送来了。 牛保国切下一片火腿,先用叉子喂到苏灵蕴嘴边。 苏灵蕴害羞地张开小嘴,吃了进去。唇齿间立刻香气四溢,口感无比细腻,比王中王火腿好吃亿倍。 牛保国又让她喝了一口香槟。 恰到好处的清涩口感中合了火腿的咸味,使味蕾在平衡中达到高潮,简直妙不可言。 “他每次都让我试毒,不会是口是心非,故意这么说的吧……” 苏灵蕴暗暗想着,见杯口留下了自己的红色唇印,心生异样感觉: “他该不会正好喝到那里吧?那……不是间接接吻了吗?” 几分钟后,牛保国见苏灵蕴没出现异状,也开始享用美食。 这时,他才想起翻开桌上的名册,看看有什么拍卖品。 这本名册竟然贴心的使用了华夏文字,可能是特意为华夏客人准备的。 目录上一共有十二件拍品,后面每页都是拍品的图文简介。 “《加利利海上的龙卷风》,伦勃朗·哈尔莫松·凡·莱恩,这是甚么鬼名字? “他的唯一一幅海景画……起拍价,个,十,百,千,万,十万……五千万M元…… “这画的很一般啊,水平不如瑾玉,历史连一百年都没有,值这个价吗?” 牛保国不屑地翻了页。 “《一个F国绅士》,爱德娃·马奈……又是张破画,不如瑾玉画的好~” “‘法瑟勒斯’青铜雕塑,古罗马时期的凯修斯神庙,出土于1920年,生殖崇拜……这玩意寓意倒是不错,就是太不雅观,不如送子观音像。” “华夏明朝帝王玉玺,材质为极品羊脂玉,刻有‘皇帝亲亲之宝’字样……亲亲之宝?这也太弱智了,是个赝品吧?” …… “黄金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