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了吧? 还有,如果他早就发现有毒,为什么不立刻揭穿我呢? 他不会要杀了我吧?如果这赌场是那个向欣家里的,她应该不介意帮忙处理一具尸体。 …… 牛保国漱完口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沙发椅上,声音低沉地说:“不想受苦的话,老实交代。” 江婉把之前说的故事改了一个版本,内容结构差不多。 “……朱总觉得你现在赚钱的渠道主要是靠名气接广告,所以想让我拿到你的把柄,让你塌房……朱家确实对我产生怀疑了,所以逼我来对付你。” 为了活命,江婉把锅暂时甩给了朱远长。 牛保国把玩着她已经解除密码的手机,笑道:“既然他都已经怀疑你了,不如我就让他怀疑的更彻底吧。” “你想干什么?” “替你送朱远长几个礼物,把你们矿业集团那个甚么黄总,还有一个甚么主管单位的局长,叫侯东旭,都送去吃牢饭。”牛保国翻着江婉的手机通讯录说道。 这两个人,早在肥肠的资料库里了。 江婉面色一变,这两个人她熟啊,对朱家的生意都很重要,看牛保国那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有他们的把柄? 上次她迫不得已供出朱运文的会所后,还可以勉强解释一下,说牛保国是自己在手机聊天记录里翻到的。 可这一次,如果她所属的矿业集团又出事的话,那朱远长会怎么想呢? 这离间计也太歹毒了吧?! 牛保国见她脸色变了,心里非常得意,觉得自己像个狡猾的谋士,有种角色扮演的趣味。 又开口道: “你没必要担心以后的事,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吧。你知道为甚么我现在还不杀你吗?” 江婉害怕地摇头,心中倒是有一个答案,但没说。 她怀疑牛保国是不是打扑克打出感情了,所以才不舍得杀自己。 “给我过来!”牛保国命令道。 江婉拿着一个枕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屈辱地走到他面前。 “跪下。” 江婉深吸一口气,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与牛保国大眼瞪小眼,等着最后一道指令。 不料,牛保国伸手拿起茶几上一副酒店纪念版扑克牌,扔给了她,说道: “把打扑克出千的方法,统统给我演示一遍,敢藏一招,明早让你从猪江里浮出来!” …… 翌日,下午。 向欣在赌场八楼的一间室等待牛保国。 碧绿的椭圆形赌台上,放着两堆长方形的筹码,各是五千万。 其中一堆筹码前,坐着一个穿白色衬衣的男人,年近四十,绰号“三只手”,又被人称为“千王”。 看上去,他只有两只手,衣袖卷起露出小臂,手上没有任何饰物,显得干干净净。 他从筹码旁边的盘里拿起一块奥利奥饼干,扭开,舔了舔,然后吃掉半块,对向欣笑了笑,露出两个酒窝. 向欣觉得他有点油腻,微微点头后挪开了视线,心想:“牛保国那厮,怎么还没有来,难道在临时抱佛脚,躲房间里和花蛇研究扑克技术?” 就在这时,门被服务员打开了。 牛保国带着邪魅的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步履蹒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