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运气比较好。” 西装男说话带着港市口音,客气地笑了笑,开始收捡底池筹码。 牛保国歪起的嘴角有些凝固。 有问题, 这绝对有问题! 没有人比我更懂概率…… 他盯着那个西装男,心中快速复盘了一下。 客观的讲,这把牌确实不算太离谱,只能算概率较小的冤家牌。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牛保国怀疑有人出千了,立刻开始进行有罪推论: “赢钱的是西装男,这事他肯定有份。 “不过,就算我后来一直在算牌,注意力没放在抓千上,但光凭他一个人,绝没有能力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牌局。 “答案只有一个! “这娘们和他是一伙的。” 牛保国又把目光投向了炸弹人荷官。 此时,她已经收好扑克,又放进自动洗牌机中过了一遍。 牛保国在刚坐上来玩的时候,仔细看过她洗牌发牌的动作,很干净,没有任何问题。 上一把她洗牌发牌时,牛保国虽然没认真看,但印象里也没有什么异常,感觉她的流程和动作始终一致。 “难道真是巧合?” 牛保国见西装男没有要离桌的意思,便也没动声色,准备继续玩,偷偷盯着他们。 这时,一阵香风袭来,有位长相狐媚的女人来到了牛保国身旁。 她穿着宝蓝色深V礼裙,混身烧肉雪白剔透,肥瘦相宜,柔软有弹性,散发着人眼可见的荷尔蒙气息。 旁边几位距离较近的绅士看到她后,都微微弯腰,掩饰尴尬。.. 女人无视旁人,俯身凑近牛保国耳旁,用妖柔的声音说道: “牛爷,这里有人出千,还是先别玩了。不如我请你喝一杯,然后再陪你换张桌玩?” 牛保国转头一看,只见来人正是几个月前,在七十寿宴上替朱远长拉拢自己,被自己一脚踢进江中,从水下掳走,最后差点杀了的、爱穿丁字裤的—— 江婉。 对于她的出现,牛保国没感觉太意外,因为他早注意到这个狐媚子在附近了。 不过,听她也说这里有人出千,牛保国来了兴趣,说道:“等一下。” 又玩了几把牌,牛保国还是没有看出任何端倪,于是招手叫来旁边的一个服务员,说自己去去就来,让他帮忙看着桌上筹码。 而后,便起身走向旁边的一个角落。 江婉很自然地挽住他胳膊随行,看起来像是他的女伴。 “说吧,你怎么知道有人出千了?”牛保国直奔主题。 江婉本以为牛保国看见她会很惊讶,然后问她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朱家派她来的? 可牛保国表现的一点也不在乎,让她把准备好的解释生生憋回了肚子里,不由心想,这人可能是赌红眼了。 略作考虑后,她道:“我自然是看出来的。那手冤家牌是荷官故意发的,十赌九输,牛爷你玩的时候可别太上头了。” “那你有证据吗?不会只是瞎猜吧?”牛保国问。他记得石岚曾经说过,这个狐媚子原来帮朱远长打理过赌场。 “有是有,只是人家不敢说啊。虽然那个荷官不是在帮赌场出千,但我要是揭穿她,也相当于砸赌场的招牌,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