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莫思思感觉牛保国强壮的身体很有安全感,但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挣脱了他的怀抱。 可房间又不大,陈小可的爸妈早都看见了,认为她一定是牛保国身边的女秘书之流,气得心里狂骂牛保国一百遍,直呼:“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碍于旁边病人的痛苦,他们也不吭声了,强压住火,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女儿,不让她陷入魔掌。 “爸,我老……我男朋友说他可以治好奶奶的病,快让他给奶奶看一下吧。”陈小可现在就想让牛保国赶快治好奶奶,她可不想奶奶也像旁边的病人那样痛苦。 “你是不是被他骗傻了?他说什么你都信吗?”陈母没好气道,觉得自己女儿像被洗脑了一样。 “他从来没骗过我!你快让他给奶奶看一下!”陈小可急道。 “蠢东西!”陈父直接怒骂。 牛保国懒得跟陈家人多废口舌,就在刚才,他看见旁边那家人的处境后,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此时,胡禄痛苦的闭眼蜷缩在床上,身旁已经没有了看护的人。 牛保国直接走上去,抓起他一只手腕把脉。 陈小可的父母都皱起眉头,冷眼看他装神弄鬼。 王燕指责道:“你要干什么啊,你可别乱碰人家,出了事,你负不起责。” 陈小可说道:“奶奶,他是大夫,很厉害的,你一定要让他帮你治病呀。” “谁是大夫?”牛保国用指目感受着脉象,不满道:“以后不许说我是大夫,不然,叫你屁股开花!” 陈家人一听这轻浮话语,又蚌埠住了,陈母严厉地看着陈小可,低声问道:“你有没有跟他发生关系?” 陈小可俏脸一红,立刻道:“没有,烦死了!” 陈母其实压根就不信,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突然,王燕发出一声惊呼:“你要干什么啊!你不要乱搞啊!” 只见,牛保国掏出了一套64针豪针盒,飞快取出一根根针,毫无迟疑,沿着胡禄右手臂往上扎入,到肩膀处转向咽喉开始下行,掀开衣服直至腹部横膈膜周围。 这都是手太阴肺经的部分穴道。 胡禄被病痛折磨的不行,对于针刺这点疼,几乎没什么感觉,由着牛保国随便扎。 但旁边其他人见此情况,都吓了一跳。 莫思思见牛保国自作主张,还没经过病人家属同意就动手了,担忧道:“你别自己乱来啊,他本来就病重,万一出了问题是要负责任的!” “别吵,我自有分寸。” 牛保国下针有浅有深,扎完手太阴后,又取出七根超长的细针,对着胡禄胸口几个地方飞快的刺了进去,深入肺腑。 “哎呀!这怎么行,他会搞死人的,快点拦住他。”王燕惊呼道。 “他发癫了吧?这么乱搞,会出事的!”陈母也叫道。 “我喊人去!”陈父也不敢乱插手,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牛保国动作麻利,又用一根三棱针,在胡禄的几个脉络瘀堵处放了血。 而后,拔掉他的呼吸面罩,一手托下巴,一手托后背,强行让他坐了起来,背对自己,开始用指关节在他后背戳按推拿。 很快,陈父带着两个护士推门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