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保国继续扫荡,拿着江婉的手机打开逗影,拍摄一段段精彩纷呈的视频,加上定位,直接发布。 他只要撞见人,不管是过道上,还是房间里,不管是男是女,不管他们当下在做什么事,一个也不放过,通通敲晕。 这些人里,说不定又有像廖厅一样的大鱼,可不能放跑了。 他这么想着,还真巧了,闯进一个房间里,果然就看见了廖厅。 他差点吓出病来,抓起衣服掩面跑到了墙角。 这老家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过,今晚有闲情雅趣在这里玩,应该能说明,他没和谋划江上刺杀的人搅在一起。 料理完其他人,牛保国乐呵呵地走到他面前,用自己正常的声音喊道:“廖厅,这么巧?” “我不姓廖,我姓李,你认错人了!”廖厅立刻抵赖,突然感觉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抬头一看,感觉这身造型也似曾相识,便问:“你…是牛~” “我是你的朋友,别慌。”牛保国打断道,把刚才录的那段视频删了,又说:“既是朋友,自然会帮你,快走吧,一会警察要来了。” 廖厅大喜,对他感恩戴德,忙不迭开始穿衣服。 “我劝你以后不要再来朱运文的地方了,容易遭遇横祸,耗子尾汁~” 牛保国扔下这句话,又出了房间。 云顶会所。 朱运文没等到牛保国的死讯,却是等到了自己会所里血流成河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口中喊道:“肯定是牛保国,他没死!快叫人,给我叫200…不,叫500个一起过去,砍死他!” 罗响与欧阳力文与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尤其是欧阳力文,听到他们说的情况后,惊骇于牛保国的狠厉,不禁担忧起自己来。 东叔眉头紧锁,挂断一通电话后,说:“冷静点,这下麻烦了!很多人受伤,去公立医院会惊动警察。你快给奥康医院的领导打个招呼,把人都接到那里去救。” “那朱运通不就知道了?去我爷爷那里告状怎么办!?”朱运文说。 “你爷爷肯定会知道的,瞒不住,快打吧~”东叔说:“那个疯子在会所无差别打人,里面倒了一大片,有不少是贵客,绝对不能惊动警察。我已经让人拉断电闸,让服务员通知客人从后门跑。” 朱运文抓狂地掏出了手机,突然想到什么,又说:“我办公室里还有现金,大几百万,快叫人去搬走!” 当他想到这个问题时,牛保国已经站在他办公室里了。 由于断了电,剩下所有人都发觉不对,开始往外跑。所以牛保国还没把第四层扫完,就放弃了,直接上到顶楼。 这一层大多都是赌博的房间,还有一些办公室。人都跑光了,不过现场来不及清理。 牛保国在最豪华的那间办公室里,发现了两个大保险柜,锁的很牢固,用暴力是很难打开的。 还有一大堆现金就放在办公桌 牛保国全拿出来,撒在窗帘和沙发上,又从酒柜里取了七八瓶高度酒,浇了一地。 最后,找到一个打火机,直接点了。 看到火势逐渐烧成了难以控制的样子,牛保国用办公桌上的电话报了个火警,然后心满意足地下了楼。 路过一二楼之间的旋转楼梯时,顺手在墙上刻下一串充满正义的大字: “此地目无王法,理应清剿,罪魁祸首朱运文,侥幸逃脱,望尔等早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