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翟海平一脚踢在前排的椅背上。 那里坐着一个光头壮汉,频繁地回头偷瞄翟霜茹。由于座位前后排的高低差,他的眼睛与翟霜茹的裙口处于同一水平线。 光头壮汉与翟海平对视两秒,被瞪得一阵胆寒,老老实实回过头去,安分了。 翟霜茹略感尴尬,找了个话题问道:“爸,你说牛老能打赢吗?” “能!”翟老说:“厉害的人,只要他想,干什么都厉害。” “王大民的儿子好像是中原军区特战队的,有次吃饭我还见过他。”翟海平又看向手机,皱眉说:“这个牛保国,怎么网上的人都说他是骗子啊?” 由于关注的圈子不同,翟家这几人以前根本不知道牛保国这个人。 “所以说眼见为实。”牛老说:“你看以前给我治病的那些庸医,都是什么博士啊,名校啊,吹得好听,病他娘的没治好,让老子烟也不能抽,酒也不能喝。再看这老兄弟,出手见效,吃喝嫖赌抽,百无禁忌。” 牛保国已经抽空帮翟老诊过病了。开了一个药方,每日二服;教授了针对性的按桥推拿之法,让他每日自行推按三次;每月找他行针放血一次。 那天第一次行完针后,十多天下来,效果立竿见影。翟老现在肢体麻木的症状已经减轻了很多,而且心脏病药物停用后,也没再出现心悸头晕的症状。 “那这网上的东西还真不能信啊。”翟海平说,收起手机,目光转回了擂台上。 “开始!”裁判在牛保国和王大民中间一挥手,然后退开到一旁。 牛保国已经积累了很长时间的怒气,等的就是这一刻,直接大步冲了上去。 场下的主持人同时也身兼着解说的职责,语速飞快地说着:“牛保国气势汹汹,直接冲向对方……” 王大民到底也是练家子,实战经验也有不少,见牛保国又像上次一样,中门大开,头部完全不设防,心想:“这不是送人头吗?” 他直接一记后手重拳,怼向牛保国眼眶,要来个梅开二度。 说时迟,那时快。 牛保国双脚一分,偏头躲过了他的拳,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一拳打在他右眼眶上! 王大民眼前一黑,大脑震荡,思维停滞,很快左眼又传来剧痛,站不住了,整个人向后倾倒。 “哎呀,王大民好像大意了,没有闪,被打中了…” “倒下”和“趴下”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牛保国可不想姓驴,一搂他脖子,往他腹部又哐哐几拳。 “牛保国这回不讲究武德了,出手毫不留情,完全不给对方机会…” 王大民肝肠剧痛,腹部痉挛,身体像白灼虾似的佝偻下去,双膝一软,趴跪在牛保国脚前。 牛保国早已高高抬起右脚,等王大民一就位,便狠狠跺在他背上。 王大民脊柱一痛,双臂再也支持不住,往地上一塌,身体完全趴了下去。 刚好十秒! 牛保国保住了自己的姓氏,右脚仍然踩在王大民身上,洗刷着记忆中的耻辱。 “王大民倒地了,还能起来吗?” 裁判冲上去想推开牛保国,推了好一会,他才抬脚走开。查看王大民后,裁判摇手示意比赛结束。 “ko了,牛保国赢了!” 全场哗然一片,议论纷纷。 “卧槽,牛保国是真的变强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