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上前查看牛保国。 把手指放在他鼻间,感觉呼吸似有似无,不太明显。 又翻开他眼皮,用手试探,发现眼珠和瞳孔果然不动,这就说明他不是在装昏。 好在他心跳还摸得到……只不过,频率比较慢。 牛保国听着他们咋咋呼呼,却根本不作反应。 “抬医务室去”何队下命令道。 牛保国很快被送到了医务室,但医务室的人也没撤,于是,又把他送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之后,医生发现他没什么毛病,心跳血压虽然都偏低,但也在正常范围内,而且很稳定。他有些怀疑地对警察问道: “他是不是被你们打昏了?” 那几个警察你看我,我看你,都矢口否认。 何队不满地说:“你别乱说话,我们怎么会打人?”心中忐忑地想:“该不会是我们不让他睡觉,把他给弄昏死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医生查不出牛保国的毛病,也不敢采取什么治疗手段,所以只能是将他留院观察,让他躺在监护病床上,连上了生命体征仪。 第二天,牛保国舒服地醒来,对看守他的警察说:“有没有饭吃?我饿了。” 何队很快赶到了,看见牛保国精神饱满,他气不打一处来。 好家伙,这老头真的是睡着了!害得我们一夜没睡好觉! 他非常奇怪牛保国是怎么睡成昨天那样的。当警察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见过在审讯室里睡得这么香的人。 回到公安局,何队不再审讯牛保国了,最后对他说道: “你不愿意老实交代,那就等着被公诉吧!” 牛保国早就意识到这次事件不同以往。 因为在警察问话时,他明明说的都是事实,但警察总是以一副面对说谎者的态度在质询他。 虽然警察没有说他们调查出的结果,但牛保国隐隐从话语中感觉到——真相肯定被隐瞒了。 “很可能是姓朱的小子制造了伪证诬陷自己。” “而且,他还可能与警察勾结在一起了!” “就像我前世那样,给官府打点好银子,那就算当街杀人放火,也照样没事!” 牛保国觉得有些不妙,在警察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都动了袭警逃跑的念头。 但出于对警察追捕能力的忌惮,他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又过了两天,牛保国被正式通知,他将被以“防卫过当罪”起诉。 警察把他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羁押。 他换上了一套橙色衣服,抱着枕头被子和毛巾牙刷,被带到了2号监室里。 “这不就是衙门里的牢狱吗?”牛保国心中升起了怨气:“要是我真被那小子害得蹲了大牢,那等我恢复实力,必定逃出去,将他凌迟处死!” “咣当~” 警卫在他身后锁上了门。 被要求排队站好的十个犯人原地解散,有四个人坐回了大通铺上,其余六个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牛保国。 “还真是牛保国!?” “哈哈哈,真是他。” 站的靠后的几个人嬉皮笑脸,小声交流着。 领头的三角眼青年,恶狠狠地盯着牛保国,问:“牛保国是吧,你怎么进来的?” 牛保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