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对着容姐,许甜脸上的笑都僵了。打了个招呼,她又对陆琴晚道:
“阿姨,我们这里不兴这个,叫我甜吧。我跟长卿商量过了,对外就说容姐是我家亲戚。别对我这样客气,我不习惯而且,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
陆琴晚看看她,明白了,点点头,转脸对容姐道:
“甜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太太。”
对待下人,陆琴晚很严肃,很有大家族掌门人的架势。
这个问题就这样过去了。几人一起回到沈向楠的公寓,晚上顾长卿也来了,一起吃了个晚饭后两人就把容姐带回去了。
对于容姐的问题,许甜其实想过,几人陆琴晚非要把容姐留下来,那他们就把张丽辞退。但是这事一来她不好跟张丽开口,而来也不知道容姐到底做的怎么样,所以想来想去只能暂时让两人都在这里。等孩子出生后再说。
转眼,二月过完了。许甜的预产期在三月下旬。进入三月,她的工作基本都停了。工作联系只是电话,要不然就是下面的人过来跟她商量,她自己很少再去店里和公司了。
就这样到了三月中旬,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最后去一趟公司和店里,在生宝宝之前,做个安排,因为后面她可能-个月都抽不出空来去管这些事。
这么想着,她就选了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先去了趟公司,在那边呆到接近中午才去了店里。
“甜姐,接下来是你是不是彻底休假了?”
开完了会,周婷凑过来问道。
许甜嗔了她一眼:“什么叫彻底休假?说的好像我不回来了一样。”
“跟之前比嘛。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那就要看朋友听不听话了。”
许甜无奈的笑笑。又看了看时间。
早上是张送她的,但是单位还有事,他不能一直陪着,就说好了中午来接她。
现在时间也快了,楼上已经没什么要收拾的了,她就下了楼。
同时。
对面一栋楼上,苏媛在窗户边站了许久。
她从许甜过来之前就站在这里了。一直到现在。
这些天都是这样。每天,她都会在这里站很久,看着那个店。
她跟江陵是年后搬来的。劝说江陵搬到这里来并没有废多大的劲,因为他住在那里一直很恐惧,这恐惧到最后,连屋子都怕。她一说要搬来,他根本没有挣扎就同意了。
搬到这里来之后,江陵的情况越发的不好了,成天恍恍惚惚,吃不好,睡也不踏实,夜里多半需要借助安眠药。
吃了安眠药当时能睡得好一点,但是第二天醒来,又只是更加的糟糕。
就像现在,整个人疯了一样,不停的扯着头发在房间里来回走。他也不说话,也不砸东西,就这样来回走,来回走。
走了一上午,苏媛看都看烦了,索性拿了把锁把他锁在房间里了。
直到现在。
又在窗户边站了一会,她转身走向了那间屋子,用手里捏了一上午的钥匙开了门。
门里,江陵还是一样。
事实上,他这样的状态已经好几天了。这几天都差不多这样。她看惯了,也看烦了。
但是现在,她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
“江陵。你看看谁来了?”
第一次说,江陵仿佛根本没听见。依旧在那扯着头发来回奔走。他的头发已经被他扯掉了不少,地上落发随处可见。
苏媛见他不听,顿时烦躁,提高了音量。
“江陵,你看谁来了。”
她吼道。这时候,江陵才终于有了点反应。抬头看了她一眼。
趁着这个功夫,她又立即说到:
“是许甜啊,许甜来了。就在外面。”
说了一遍,江陵还是那副痴呆的表情。苏媛又一次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