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那一刻只觉得神魂俱裂!老天爷,秦越这变态反派玩儿得这么开,还要玩囚禁py吗? 这是要干嘛,将她铐起来? 阮娇娇瑟瑟发抖,见秦越转过身来,她像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瞬间闭眼装睡。 “知道你醒了。”秦越拎着镣铐走过来,随着他渐渐走近,那铁器撞击的“叮咚”声也越发清晰。 阮娇娇知道装不下去了,只能将半个头都缩进被子里,睁开朦胧的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别过来啊。” 连抗拒的话语都是小小声。 “我爹知道你欺负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秦越笑了声,将那粗硕的铁链缠在手腕上,一步步走到阮娇娇床边坐下。 “你倒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阮娇娇看一眼秦越手腕上的铁链,又看他,脸红得能滴血。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他想把她锁起来,然后酱酱酿酿。 “好了,不逗你了。”秦越将铁链随意往床边一扔,伸出手腕道:“将我锁起来。” 阮娇娇:?? 原来他喜欢被锁!果然变态反派的心思跟常人不同。 “那个,我不喜欢玩这种的……”阮娇娇正在犹豫,就听得秦越一本正经道:“别磨蹭,再晚一些我狂症发作就会撕了你。” 阮娇娇:啊!这还不如陪他玩囚禁py呢! 阮娇娇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动作比兔子还敏捷。飞快将秦越的两只手都带上镣铐。 她还使劲扯了扯那拇指粗的铁环,确认这铁链够结实。随后她看向秦越问:“我要把王爷栓在哪里?” 拴哪里?!秦越看她一眼,倒也没同她计较,指指那边结实的朱红屋柱,“就那里。” 阮娇娇一边锁着链子,心中七上八下。 她听说秦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狂症发作,可他要发病时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又是为何? 若是想趁病要她性命,其实大可不必这样麻烦。阮娇娇实在想不明白秦越的意图。 于是将秦越锁在柱子旁之后,阮娇娇站得远远的,问道:“王爷,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儿来?” “我已经知会过阮将军,你安心陪我在此两三日即可。”秦越答非所问。 阮娇娇闻言心中更绝望了,不知秦越怎么跟阮骁说的,居然已经搞定了她的便宜爹?那么即便她在这发生什么,阮骁这几日也不会来找她。 “你……你发病的时候真的六亲不认吗?”阮娇娇鼓起勇气问,这可关系到她的生死。 秦越闻言默了一瞬,“嗯。” 岂止六亲不认,当剧痛接连不断袭来时,他很快就会失去理智,状如疯兽,恨不得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那你……那你为什么非要我在这儿?”阮娇娇虽然离他有几丈远,但嗓音里还是带了一丝颤抖。 秦越忽然露出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阮娇娇。 为什么非要她在这儿,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吗? 他拿了她的玉佩、她的香囊都没什么用。这次他发病,就要拿她这个人来做试验! 每月十六左右,秦越的疯病就会发作一次。严重的程度跟其他诱因引起的暴怒发病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如果日常的刺激和上次药物引起的躁动秦越尚可控制的话,那每月的病发就犹如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