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和那姑娘互换了衣服,又从地上弄些灰擦在脸上,将头发弄乱。拿起屋内的木盆,就朝外走去。 走出屋子时阮娇娇心惊肉跳,就怕一不小心给认出来。幸好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她,她顺利的走到水井旁,打了水。 随后她又装作内急,想上茅厕的样子,进了姑娘说的那间茅房。掀开草帘子后,后面果然是一片茂盛的灌木。只是灌木生得十分紧密,且藤条上都有刺,想要穿过去少不得要受伤。 阮娇娇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咬牙从那里钻了过去。 * 秦越意识到阮娇娇不见的时候,就和临云兵分两路开始寻找阮娇娇。幸好他的马脚程快,他很快就在山道上找到了昏迷的阮修文。 秦越上前探了探阮修文的鼻息,随即攥起他的衣领,用力拍着他的脸:“醒醒。” 阮修文吃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秦越的脸,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附近并没什么打斗的痕迹,只是车夫被砸死了。 “她人呢?”秦越语气重了几分。 “山贼,娇娇被山贼掳走了。” 秦越一松手,阮修文又落回了地上。 “王爷,这五虎山有一伙山贼,仗着地理上的优势在峡谷里安营扎寨,已有好几年了。” 秦越握紧手中的马鞭:“去取我的刀来。” 带兵千日,秦越对于如何辨认地上的脚印痕迹,是手到擒来。更何况他身边的侍卫也是个顶个的高手。 很快他们就沿着痕迹找到了阮娇娇丢在地上的丝帕。秦越捡起丝帕攥在手里,蠢东西倒还知道留下点记号。只是她胆子那么小,不知道此刻有没有被吓破胆。 “去通知临云他们,再调拨一批人马来,今日我就替朝廷剿了这帮山匪。” “王爷,您要只身前去吗?”侍卫似乎有些不放心。 “我只是带个人出来。不难。” 侍卫立即领命离去。从前在战场上,秦越是于千万人中取敌军首级的存在,也就是这几年他病了,发病时状态难以控制,侍卫才会不放心。 不过以秦越的身手,一个人潜进去,救个人出来简直小菜一碟。 秦越每行进一段就能见到阮娇娇留下的记号,倒是让他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很快就见到那一处天堑。 易守难攻,只有窄窄一道缝隙,可容纳二三人同时走过,但军队要是想闯进去,那就是去白白送死。这也是官府一直没剿灭这处匪患的原因。 秦越紧了紧腰间的箭囊,施展轻功朝那处奔去。 * 络腮胡胡乱抹了把脸,想了想又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身子,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光着膀子,只搭了件短打就兴冲冲的跑了出来。 做山贼这么久,他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娇媚的小娘子,光是那白腻的肌肤,看着就嫩的能掐出水来。要是压在身下…… 络腮胡一阵激动,快步朝茅草屋奔去。 一路上其他山贼忍不住问:“老大,真要做压寨夫人?你弄完了能不能让兄弟们……” “滚滚滚,往后这个就是你们大嫂知道不?都给我躲远点。” 络腮胡冲进屋里,还没看清里面的人影,迎头就是一棍。 但他做山贼与人打斗多年,遇到危险时反应还是很快的。头一偏,那棍子就打在了他脖颈连着肩膀处。 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