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根本不值得你这么毫无保留地付出。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有这乐姑娘?难道她身体又不大好了?” 婉言搬起个凳子,也凑到晏清身边一起坐着,手上还拿了一副摆在桌子上的针线活。 在冷宫中就是如此,晏清躺在暖炕上,婉言就坐在暖炕边的矮凳上,手里一边做着针线活贴补家用,一边跟晏清絮絮叨叨她在冷宫中听到八卦。 哪个妃嫔是被陷害的,哪个宫女又喜欢哪个侍卫,哪个太监又找了哪个对食…… 两个人出了冷宫依旧如此,但是在乐翎看起来却是不可思议。 他的瞳孔都瞪大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位主子和下人是这么相处的。 因为祁王府强压给他的观念就是,主子是主子,下人是下人,两者的身份地位是天差地别的,其中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要妄想和那些贱民交朋友,甚至连相处一室都是对自己的作践。 但是他一想到这位主子是云晏清之后,又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合理了。 在云晏清身上发生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感觉到奇怪。 想到这里,乐翎猛然惊醒,他什么时候对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子这么亲近了?亲近到,他认为他了解了她全部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