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居然被他们跑了! 我紧了紧拳头,满是懊恼和愤怒。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被人偷袭了,正想找偷袭那人拼命的时候,那人却跑掉了,让你满腔的怒火找不到地儿宣泄,真是憋死人了! 危机解除,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茶几上的蜡烛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 有月光从窗户斜照进来,依稀可以看见客厅的地面上一片狼藉。 我在地上呆坐了半晌,这才爬起来打开客厅灯。 灯光亮起,回想刚才的遭遇,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都快要亮了,远方的天空都已经泛起鱼肚白。 我们是从凌晨三点过开始打鬼,结果这一战,一夜就过去了,我还差点把小命交代在这了这里,这个猛鬼夜,实在是让我终身难忘。 我扭头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左肩被潘莉的鬼头咬得血肉模糊,伤口处隐隐发黑,那是被鬼气侵体的痕迹。 为了预防鬼气入体,我随手抓了把地上的香灰,抹在伤口上,疼得我一个劲地倒吸凉气。 而后,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右手手腕一片鲜血淋漓,还插着几块花瓶的玻璃碎片,这样的伤势只能去医院包扎处理了,预防细菌感染。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却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扭头一看,看见昏迷在墙角的阿哲,原来我把阿哲给忘记了。 我走过去,蹲在阿哲面前,掐他的人中穴,用力把他掐醒。 不一会儿,阿哲终于悠悠转转睁开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阿哲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因为他的半边脸颊都被打肿了,这让他说话变得口齿不清。 “在你家里呀!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不是在你家里吗?”我拍了拍阿哲的脑袋,掰开他的眼皮。 阿哲红肿的脸颊,也让他的眼睛跟着肿了起来,阿哲眯着眼睛,四下里看了看,摸着脸颊问我:“七哥,发生什么事了,我的脸颊怎么肿了?我是不是被人打晕了?对了,你没事吧,那两个鬼呢,你收服了吗?” 我摇了摇头,神情凝重地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走吧,我先送你去医院,再跟你详细讲讲昨晚的事情!” 我把阿哲搀扶起来,下楼拦下一辆计程车,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 司机看了我们一眼:“小伙子,干仗了呀?年轻人,火气就是重,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呀,就知道干仗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监狱,输赢都讨不到一个好……” 司机真是个话精,一路叨叨叨的说教,把我们送到医院。 我去了急诊室,处理和包扎伤口,阿哲则去了检查室,拍片检查。 我的伤口虽然看着血肉模糊,但好在都是皮外伤,把玻璃碎片处理干净,其实也就没什么大碍了,然后打了一针破伤风预防感染,再用医用纱布把手腕缠起来就行了,虽然还是有些火辣辣地痛,但活动还是没有太大问题。 相对来说,阿哲的伤情反而要重一些,脸颊骨头没有大碍,但需要住院挂点滴消肿。 阿哲是被我打晕的,虽然我当时是为了自保,没有办法,但终归是我把阿哲打伤了,心中有愧,于是下楼去给阿哲买了很多水果牛奶。 阿哲躺在床上,好奇地问我:“七哥,昨晚究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