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寒发誓,这辈子在也不跟傻子一个战队了。
撇了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高兴了?”
“我说,我拜托你,下次动手之前,能不能有点脑子,问清楚了在动手?”
“丢人玩意儿。”
周岁淮也郁闷,“我那不是不知道嘛,再说了,你不是也看见了,一开始你是不是也觉得那是——那是,那啥?那欧皓一大早的跟孔雀开屏一样在门口跟胖子几个搔首弄姿的,看的我心烦!”
周岁寒冷哼一声。
“再说了,她昨晚不是一个晚上没回家么,那叫我咋想?啊,你说我咋想?”
周岁寒刚刚丢了一个大人,这会儿也觉得窝囊。
指着人姑娘的锁骨问,“你这啥?”
扁栀似乎完全不知道脖颈下有痕迹,一头雾水的看着周岁寒,周岁寒感受着周岁淮驱使的视线,咬着后槽牙给人递了个镜子。
扁栀歪着头,看了一眼,手指在白皙的皮肤上抹了抹。
然后,那红痕就被抹掉了!!!!
“哦,”扁栀想起来,“早上进门之前,胖子那几个的丫头给的递了个块糖,有点掉色,当时脖子痒,挠了挠,估计沾上了吧。”
人随口应答,门口的二百五松了口气。
周岁寒扯嘴尴尬一笑,一转头就对上了欧皓那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的周岁寒又是一肚子的火气。
“你是高兴了,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再说了,扁栀成年了吧,成年的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说不准人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哦,还得跟你报备啊?”
周岁淮靠在一边不说话。
周岁寒也懒得理这二百五,安静了一会儿。
车子就停在路边,对面就是中医院,透过车窗,能够看见中医大厦里头走出两个人。
欧皓捂着被揍胖的脸,转头跟身侧的扁栀在说着什么。
“哎,这人住在中医院了?”
周岁淮不爽,“啊。”
“不想想办法啊?这,可不行吧,人都说近水楼台,你这都不是直接近道跟前去了,太不妙了,这男女之间的喜欢,太微妙了,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这一秒还不喜欢呢,下一秒就天雷勾动地火了,现在的姑娘都是感性动物,真要是认了死理,那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自己小心点吧。”
周岁淮窝在副驾驶坐上,看着远处的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转头看着周岁寒,“她,是这种人?”
“这种,为了爱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人?”
周岁寒点点头,“还真是,想当初啊,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车门“咔”的一声,副驾驶座位的人开了门,伸出大长腿出去了。
“哎,晚上回去吃饭啊。”
周岁淮摆摆手,往那两人的方向去。
“注意水,药我待会会叫人炖了给你送过来,先回宿舍休息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中医院的宿舍方向去。
中医院的宿舍宽敞,固定的时间点也有专门的保洁阿姨,中医院晚上还安静,扁栀替欧皓开了锁。
两人进门后,坐下后才发现门口不知道时候站了个人。
“哎——”门口的少爷拽的二五百万,拿鼻孔看人,“你,”他看着欧皓,“住周氏酒店去。”
欧皓摸了摸伤口,嘶了一声,“不用,这里方便,中药送过来也方便,不麻烦了。”
“对吧,院长?”欧皓自己都拿了注意了,偏偏话尾还端着一副乖巧咨询人的模样。
看的周岁淮火气差点又上来了。
“晚上停电,你在这里不方便。”
“停电?”欧皓一头雾水,“没接到通知啊。”
周岁淮环胸,靠在门边,“那不是现在通知么?我打了人,自然我要负责,得了,别废话了,收拾吧,就边上一个行李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