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扁栀一只手靠在椅子上,显得慵懒,她低低扯笑,“看不出来,还是个孝子,”扁栀点了点头,“行,不全程你,还怪不好意思,那,我冲你来?”
王春红急了。
王凯不知道,但是王春红见过。
见过林灵直接将在中医院里闹事的人徒手折骨折的现场,林灵叫扁栀老大,王春红有些怕,怕扁栀也有随手叫人骨折的手段。
“妈,你怕什么!”王凯跟不理解王春红,“你看看,这女的,瘦的跟火柴棍一样,咱用得着怕她?”
王凯说着,往前一站,“扁栀,你可别仗着人多,有本事,你自己上!”
这话说的,忒tm不要脸了。
林灵冷笑了声,实在忍不了,手里冷刃一抬,在空中划了圈。
王凯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嗖”一声,黑乎乎的绒毛样的东西就轻飘飘的从他眼前掉落了。
王凯顿了一下。
王春红拍着大腿,“呀!儿子,你眉毛被全削掉了!”
王凯抬手一抹,后怕感一下子从后脊梁骨透到了脑门处。
王凯怕了。
王春红也怕了。
屋里这个时候,孩童的哭啼声隐隐传来。
扁栀抬了抬手,身边的人懂了,直接将浑身发抖,双腿打颤的人提到了扁栀的跟前。
王春红被拦在几米外。
“你干什么啊!”王春红最是宝贝这个儿子,跟眼珠子一般对待,她急急忙忙的大吼着,“跟我儿子没关系!跟他没关系啊!”
此刻,王春红觉得,扁栀就是个不会笑的恶魔。
她动作漫不经心,似乎随意,可每一下,都叫王春红害怕。
她终于大声的哭出来,哀求着,“扁栀,都是我的错,跟我儿子没关系,你放了我儿子,周岁淮现在还没醒对吧?那是种了我祖传的银针入穴,这入穴位是有先后顺序的,我知道,以你的本事,要猜出在什么位置上行针很简单,但是,每个人有用针的方法,一旦用错了顺序,被施针的人就有生命的危险。”
“你不会让周岁淮有危险的对不对?”
“扁栀,你放过我儿子,放过我,至于刘云跟她生的那个贱人,你是随意处置,我就告诉你我的下针向后顺序是怎么样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