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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于是加快了脚步。
等到来到了声源处,四个人都惊呆了。
只见送饭的男人以一种十分扭曲的身体姿态瘫倒在地上,而他张开的嘴巴里,正满满当当塞着一大坨葡萄。
四人进门的时候,那男人彻底晕厥了过去,身子僵软下来,像是一瘫软泥。
余成秋,“你,你做了什么?”
扁栀拍了拍手,原本要说的话,在看见余成秋几个人的脸色时,她停顿了一下。
她还说呢,谁给这几个惜命的狗家伙胆子呢,刚进这重灾区。
原来是感染了啊,连口罩都不戴了。
扁栀嗤笑一声,懒得回答余成秋的问题,懒懒的又躺回沙发上去。
四人呆呆的看着扁栀的操作。
眼神彼时快速交流。
余成秋:“她这么轻松?这可是重灾区,就算进来的时候没事,这都多少天了,怎么可能还没事?”
路远,“何止没事!你们看看她的起色,比进来的时候还要好!”
陈晨,“她到底是进来得病的,还是进来养胎的!那唇红齿白的样子,起色比咱们四个见鬼的样子还要好,气人!”
王志远,“所以,她是真的有解开这个传染病的办法是不是?否则,不可能这么轻松!”
余成秋点头,眼神快速的迸发出自己心里所想,“一定是,刚刚好跑过来的时候,路过了胖子那个房间,我要是看没看错的话,他在啃鸡腿?!”
陈晨看扁栀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所以,她真的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对所有数据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研究出了控制病情的办法?”
路远,“一定是!你们转头看,那是周岁淮吧!我艹,他不是高烧好几天吗?那帅气的样子,是发烧的样子么?!”
四人默契的沉默了一会儿。
而后。
余成秋看向扁栀,先开了口,“扁栀,你没事吗?”
扁栀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对面的四人,故作不懂的问,“什么?”
“你别明知故问了,你是不是——”路远刚问了一半,就被余成秋拦住了。
余成秋看着扁栀,说:“是这样,我看你们这里有人戴着香囊,我们四个好奇,也觉得那个味道不错,所以找你来要一个。”
扁栀闻言,笑了。
“哦,找我要个香囊啊?”
四人看着扁栀点头。
扁栀勾着唇,“哦,香囊,让我想想,”扁栀抿唇,“我一下子想不起来了,有点饿,要不我吃点饭,然后再想?”
说着,扁栀端起了那碗饭。
余成秋:1“哎——”
王志远,“别!”
陈晨:“别吃!”
路远,“千万别——吃!”
扁栀端着那碗饭,眨了眨眼睛,“啊?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