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无止。 扁栀认真的觉得,这人是属狗的。 在敏感部位又被狠狠叼了一口后,扁栀彻底无语了,她艰难的抬起手,想推开埋在身上的人,可力气已然用尽。 她喘着大气,被周岁淮换了个方向。 扁栀:“……” 扁栀咬牙切齿:“周岁淮!” 周岁淮忙的很,抽着功夫回答她,“嗯?” “你,属狗的么?” “能——” “嗯——” “嘶——” “别咬!” “你,听不见我说话……么?” “……” “……” “行……你,你轻点咬。” “……” 日头挂在梢头的时候,身上的人才停下,像是跟她一样死过无数回那般,落在她的胸口。 她退了退。 低哑的声音传来,“媳妇。” 扁栀闭了闭眼睛,“周岁淮,这种形式的过劳死,可不算工伤。” 周岁淮从她身上抬起头,狐媚的对着她笑,再低头,又在某处须臾磨了磨,咬了咬,又亲了亲。 扁栀:“……” 真的是累。 扁栀觉得,这个活动,比她让毒蝎灭了霍家还要磨人。 偏还舍不得责怪她。 周大美人运动了一天一夜,累的很,翻过身,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搂进怀里。 身上黏腻,嘴巴也渴。 她想爬起来喝水,结果才刚动,身上的手一紧,将她搂的更紧了。 “不许动。”声音低哑,带着整夜的餍足。 “周岁淮,我要喝水。” 安静。 扁栀都以为,周岁淮要睡过去了。 结果这人大手一捞,那么随意的翻过她的身子,将她面对向他。 扁栀刚要说话。 结果这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直接强势俯身,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扁栀当场傻眼。 回神过来的时候,周岁淮已经退开了,依旧是那副闭眼的模样,把她整个严丝合缝贴在他的身上。 不容一点缝隙…… 扁栀都无语了。 累了一个晚上,她脑子也有点混沌了,不明白周岁淮着什么意思。 她再度要起身,刚说了个渴字,结果这人再度闭眼靠上来,再度挟住了她的唇。 扁栀:“……” 被吻的要窒息时,这人才缓缓退开,可却并未与她拉开半分距离。 呼吸浅浅,似乎,又睡过去了! 这一次,扁栀回神过来。 她说渴,这家伙,是用自己的口水在喂她吗?!!! 扁栀深吸了口气,嘴巴干燥的很,刚要动作,结果这人抬起手,手掌在她头顶呼噜了两把。 扁栀被抱的更紧了。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赤裸的肩头,周岁淮似乎无声咕哝着:“媳妇,还,渴么?” 扁栀闭了闭眼睛,想挣扎起来。 可看到这人眼底卧着的青色乌青,又将抬至半空的手缓缓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