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无语了,她再次看向扁栀,“栀栀,既然周岁淮说,他都听你的,那你的意思呢,这可是你爸爸,你不可能永远不让他们有单独对话的机会。” 扁栀闻言,面容丝毫没有波动,十分理所当然的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有对话的机会。” 王珍惊诧,“你,这可是你爸爸!” 姑爷见老丈人,不是理所应该么。 扁栀点着头,也像是十分顺口般,发问了一句:“那您作为我奶奶的儿媳妇,你单独见过我奶奶么,您在她身边尽过孝么?” 王珍闻言,当即脸色一白,“是,是你奶奶不见我的,也是她不愿意让我尽孝,跟我有什么关系。” 扁栀冷冷一笑,漫不经心的点头,“所以,也不是一定要见长辈的,我不过是……” 扁栀轻笑了声,语调格外讽刺,“有样学样、” 一句话,把林决跟王珍怼的哑口无言,直到扁氏公馆的大门关上,林决都依旧不可置信。 这,这就走了! 连个招呼都不打! 王珍也皱眉,她怎么都没有料到,扁栀会做到这种程度。 她沉默了几秒,转头对林决说:“你看吧,我当初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家财不能只给一个人,你觉得我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你如今再看看,家里的这些东西,都给了周岁淮,你现在高兴了?” “若当初平均分成三份,那如今给周家的,也不过三分之一,老林,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王珍语调一顿,忽的,似乎隐约瞧见树底下站着一个男人。 王珍眼神在那个方向停顿了好久。 几秒后,她勾唇。 提高了音量。 “老林,要我说,这个周岁淮就是贪图栀栀的家财,也并非良人,我觉得的吧,你之前的决策就没有错,” 林决看向王珍。 王珍:“路遥啊,你看路遥是栀栀的师兄,他当年出国就是因为栀栀跟别人结婚,如今再回来,也是因为栀栀,现如今天下,哪里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呦,栀栀不知道珍惜,那是她年轻不懂事,可咱们是家长,就不能不为她着想了,你说对吧?” 林决看着王珍,“可,这丫头如今鬼迷了心窍,而且……” 据他观察,扁栀并不喜欢路遥。 否则这么多年的师兄妹,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 王珍眼见着暗黑树下的男人动了动身子,王珍越发确信,那里站着的水谁。 “喜欢那种东西是可以培养的嘛,”王珍勾着林决的手,“你看栀栀当初也不是舍了周岁淮跟欧墨渊结婚,小女孩都这样,为了爱情飞蛾扑火,可这种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要我说,栀栀就是应该找个能够包容她一辈子的人,” “周岁淮还没跟栀栀结婚呢,就把东西都套到自己手里了,这种人怎么可能长久,要我说,老林,你应该直接去找人,以合同不合法为理由,撤销之前对扁栀的财产转让,然后,撮合路遥跟栀栀在一起,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林决沉默着。 好一会儿,他犹疑的问,“喜欢这种东西,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吗?这种东西,可不好培养。” 王珍闻言,明白林决心念有动。 她笑了笑,“老林,你是不是傻啊,你忘记路遥出国学的是什么了?” “心理学,他学的可是心理学,他若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