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心里,林家这些钱财早就约定了要给扁栀,什么程序,什么时候给,他并没有多在意,“回头问问听肆,他应该对这方面比较清楚。” 王珍闻言,顿了一下,而后脸上柔柔的笑意荡漾开,丝毫不见刚刚心烦意乱的样子。 她将牛奶递到林决嘴边,看着他全数喝完了,才缓缓退下。 确定林决睡着了,王珍拿出书本里夹着的电话卡,准备给王梦去个电话。 电话刚刚接通,还不等她说一个字。 楼下便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王珍被吓了一跳,急忙下楼。 一眼便看到了捧着乌青的手臂,疼的几乎要晕过去的王婶。 “怎么了?”王梦迅速下楼,王婶额头渗出冷汗,抖抖索索着唇,“疼,疼!” 王珍四顾周围,周围一切完好,并没有什么被打破的迹象,可王婶的手臂刹那间就起了一大片的红疹,看着渗人。 让司机把王婶送去医院时,王珍才犹疑的拿起电话。 她在电话里问王梦,“你今天去见林如霜,有没有什么异常?” 王梦:“没有啊,还挺正常的,那十八线的小明星吃到一点甜头就知足了,我看你后面若要行事,还是找其他人的好,杀人这种动作,她做不来,没那个胆识。” 王珍压根不在意什么林如霜,不过一枚棋子罢了。 她担心的是有人坏了她的事。 “当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那个林如霜,表面或者口吻有异样吗?” 王梦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王珍回想着扁栀离开前,指尖似乎触碰过王婶刚刚受伤的位置,她有些心神不定。 “扁栀今晚回家了。” “啊?”王梦声音顿时尖锐起来,“那个小贱人今天回家了?你之前不是说,她搬出东城区之前扁妖妖给她的房子了么?怎么会突然回家?” “不知道,”王珍眯起眼睛,“她今晚的态度也很奇怪,还主动提了林氏财产分配的问题,从前,她从不在意,也不过问这些,今晚居然主动问起,我感觉,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王珍这话叫王梦神色一顿,她细细回想跟林如霜见面的整个过程。 “可,今天见面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啊,就是你教我说的那些话,去见面之前你也有交代,让我不要透露太多,所以,我只是试探性一问,对面的人没胆,我也就算了,没露出什么啊,再者,林如霜是威胁扁栀要拿捏她的人,即便真的露出什么,她还能跟扁栀说不成?” “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你在林家十几年,她都没有疑心你,如今她都搬走了,还能发现什么,再者,你之前也没做什么,不过,我可提醒你,扁栀马上就要二十五了,而且听说她最近跟周家那个走的挺近的, 你要是再没有动作,那回头两人当真好上了,哪天再领了结婚证,那扁妖妖留给她的东西,林氏家财,可都没有你的份了,你可别在优柔寡断,有什么要做的你又不好出面的,你吩咐我跟你姐夫,横竖你姐夫现在在林家也是购销部总经理,怎么也不会让你在林家这么多年,白白伺候那林决一场。” 王珍的目光幽深落向孤冷的花园。 她攥住领口的手无声收紧。 是你逼我的! 林决,是你逼我的! 既然你什么都不准备留给我! 那我也不必对你们留情,从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