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面无表情,走到办公室内,开始给高矮胖瘦打电话,让他们进来赶人。 结果。 电话才刚刚拿起来,就被欧墨渊摁住了。 “你一点都不关心吗?是你母亲扁妖妖的事。” 欧墨渊甚至都怀疑自己没有说明白,导致扁栀没有听清楚。 否则,她应该按照他预期中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要听内容才是。 他原本还打算卖一卖关子的,结果—— 扁栀就这态度??? 那还叫他怎么摆谱,欲擒故纵? 这可是他手里复婚的王牌。 扁栀神情不咸不淡,一副你爱说不说,要说就尽快的草率模样。 让欧墨渊几乎都要误以为外头盛传的,扁栀眷恋生母是个误会了。 “是你的舅母李娟亲口告诉我的,”欧墨渊自觉有些无趣,他的视线跟着扁栀,“她说当年你母亲的事故,她亲眼目睹。” 扁栀的手一顿。 这么一个细小的变化,让欧墨渊心里有些了底。 看来,还是在意的。 只不过不愿意被拿捏软肋,所以装作并不在意。 这一发现叫欧墨渊抑制不住的勾起嘴角笑意。 不过,他又很快收紧唇角幅度。 该死的! 他最近好像越来越在意她的态度,这不是一个好事。 他来找她是为了复婚,但也绝对只是跟老太太说的那般,扁栀这里,他有利可图。 此刻的欧墨渊全然忘记了,前几日,在他听到扁栀说林家财产她没有继承权时,他依旧想着要娶她进门。 这个情愫实在太陌生。 陌生到令欧墨渊怯懦的不敢去细想。 见扁栀不答,欧墨渊继续说:“李娟说,事故发生的时候,她就在岸上,亲眼见证渔船发生爆炸,她说在发生爆炸之前,看到有一只小船上过你母亲所在的那艘渔船,不久之后,渔船便发生了爆炸。” 扁栀蜷缩的手无声收紧,可面上始终毫无波动,她背过身子,翻看着眼前的书籍。 似乎漫不经心的问,“所以呢,李娟有证据证明当年上船的人是谁?” 扁栀一边问,嘴角边扯出凉薄的笑意。 当初事情一发生,现场乱成一团,她母亲是个喜欢安静的,在发现林决有变故之后,便的越发的沉默寡言。 那段时间,她尤其喜欢出去垂钓,一个人开着小船,往湖中心去。 那一日也是如此。 后来…… 便发生了爆炸,彼时她正在外婆家中学习刚习得的舞蹈,只听见一声贯彻天际的轰鸣声,然后便听说“死人了。” 她心头一跳,也不知道为何,跟着人群匆匆往湖边跑。 越跑,她便越害怕。 直到—— 她看见湖中心浮起的身子,她到现在都记得那一抹刺目的纯白,飘在湖面中心,无声无息,却又无声预兆着,扁栀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当时警察逐家寻访,问到李娟时,她是怎么说的呢。 扁栀缓慢的回忆着: 当时的李娟甚至连迟疑都不曾有,无辜又快速的摆手,“我那日都在后头仓库搬货,哪有时间去什么湖边,那湖边垂钓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