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凭借我们十几年的感情,我能追得回来!” 路遥阴鸷的眯起眼睛,身上力量积蓄,像一只发狂的野狼。 “扁妖妖当初是属意周岁淮,可哪又怎么样?小师妹不是一样嫁给别人?既然可以是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当初我就是太顾及师傅遗愿,才迟迟没有动作,让师妹受了三年的苦,如今,谁来都没用!” 路遥的鼻息间发出粗重喘息,在深夜里显得突兀又粗暴。 他捏紧拳头,一遍遍重复,“谁来都没用!” “谁来都没用!” 路遥父母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吓蒙,瑟瑟地站在门口位置。 而这边的车上,周岁淮开车,扁栀垂头看新闻。 她打了欧墨渊的新闻越演越烈,如今已经从单纯的八卦,变成社会性新闻了。 很多人到扁氏官网去抵制她。 扁栀没什么心思去理会,也单纯当作八卦扫了一眼。 周岁淮偏头看了好几眼扁栀,她都没有发现。 也不知道该庆幸这姑娘对自己太放心,还是困扰自己太没存在感。 在快到扁栀家时,周岁淮淡淡提了一嘴,“小乖,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路师兄回来,性情似乎跟以往变了许多?” 扁栀放下手机,“嗯,是有一些。” 准确地说,是比以前更锋利了,有些地方,也奇怪许多。 具体她说不上来,但是,她不是很喜欢他如今身上给人释放的压迫感。 一个好的医生,应该时刻保持身上冷静平和情绪,才能显得自己专业。 但是路遥身上,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攻击力,这种攻击力有一种很强的,唯我独尊的强迫感,会让人觉得有些不适。 “嗯,”周岁淮看了眼扁栀,“那,自己注意点?” 扁栀不解看向周岁淮,反问,“注意什么?” 周岁淮没立刻回答,将车子停在了林家院子里,两人沉默对视。 扁栀一下子就明白了周岁淮的言下之意,“你担心,他身上的凌厉气息,会控制不住伤到我?” 说出这句话时,扁栀便知道自己前头的想法没错。 路遥确实跟之前有些不同,连周岁淮都察觉到了。 “没事的,”扁栀对路遥有根深蒂固的信任,“他不会伤害我,再说,或许那是心理师惯有临驾感,只是我们不习惯而已。” 周岁淮点头,本质上,三人太了解彼此了。 路遥拿捏周岁淮不会愿意将世间丑陋开诚布公的坦然在扁栀面前。 而扁栀信任路遥不会伤害自己。 周岁淮则明白,在多年感情面前,扁栀的情感会胜过理智。 所以,多说无益,周岁淮笑了笑,妥协,“嗯,或许是我多心了,但是,如果,我是做一种假设,日后你要是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告诉我,行吗?” “别让我担心。” 周岁淮说这话是有道理的,路遥在院子里时,引导性太明确,虽然他不是医学专业,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催眠一个人,并且催眠的是扁栀这样,有过硬医学水准的人。 只能说明,路遥在心理学专业领域上的建树确实非同凡响。 周岁淮送走扁栀后,掏出电话,冷声吩咐手下,“调取路遥近几年的所有医疗方面资料,要事无巨细。” 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