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离跟瘦子劝了一通。 明明这两个人,平日里话也不多,这个时候,却成了话痨。 扁栀抬头,两只手靠在身侧,轻轻笑了笑,“好。” 瘦子跟元离一喜。 听见扁栀又补了一句:“有空就去。” 瘦子:“……” 元离:“……” 瘦子跟元离齐声叹了口气,“妾心如铁啊。” 周日。 周末的时候,扁栀通常是不接诊的。 她会一个人安静地在档案室,翻阅以往病案。 途中,瘦子跟元离晃荡着到门口来,提醒她如果后悔了,想出席周岁淮的生日,就告诉他们一声。 扁栀没说话,视线安静地落在医案上。 几个小时后,李坤匆匆赶来。 他脚步匆匆,摸着额头上的热汗,“扁小姐,刘春花找到了,哦,她不叫刘春花,她叫王美珍。” “找到她的时候,她在一家针灸馆做针灸,也不知道是针灸错地方了,还是她病情的问题,我们叫她起来,她整个人都趴在病床上起不来,那脸色蜡黄,看着骇人。” 扁栀没问王美珍,倒是先问,“周岁淮知道了吗?” “没有,少爷早上有戏,我打电话过去没人接,我现在去片场通知他?” “不用,”扁栀起身,“今天他生日,别去给他添堵,这事等过后我自己告诉他,今天,天大的事情都别去让他烦心,知道吗?” 李坤呆呆看着扁栀,莫名其妙地顺从,“好,知道了。” 元离有些惊诧地看着扁栀。 她摸了摸鼻子,看着这么淡定,还真以为你不在乎什么生日不生日的么。 李坤站在扁栀跟前,问,“要过去王美珍那边么?” 不等扁栀开口,门口有人咋呼着:“让让,让让,”王美珍被人抬进来。 站在前头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揉搓着手,一脸的愁容,后面还跟着几个白大褂,面色焦急。 他们直接把人就放下了,然后十分默契地,转身就想走。 瘦子直接喊人,把人拦在了门口。 胖子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喂!你们什么情况,我们这里是中医院,不是收破烂的,你们把人丢下就跑,什么意思?” 欧皓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人,瞪大眼睛,惊诧地说了句:“王美珍?” 扁栀垂头。 还真是。 只是跟一个月前的状况完全不同,她如今面容枯槁,呼吸微弱,头发散乱,像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就这样,双腿双脚还在克制不住的发颤,嘴里“呜呜呜——”的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 扁栀看向对面为首的男人,“你们给她做了什么?” 话音落下。 不等男人回话,王美珍两眼一翻,直接当场晕厥过去。 扁栀蹲下身子,探了探她的脉搏,弱的几乎要探不到了。 她皱眉,看着那群大白褂,很冷静的说:“给你们一分钟,要是说不清楚,人,你们怎么抬进来的,就怎么给我抬走。” 为首的男人一听,双膝顿时就软了。 “我叫王刚,这个女人今天拿着个针灸的穴位图给我们,说让我按照这个上面去给她针灸,她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