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太多了，没接到电话……对不起……”他一边道歉一边仔细的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松了口气。“果果……”面前的女人就那么看着他，神色很淡。顾寒煜心口一滞，捧着她的脸，“发生什么事了？嗯？告诉我。”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不然果果不会是现在这样，他宁愿一回来她就对自己破口大骂，都好过现在这样像个木偶人。江果果听着他的声音，温柔小心，像是怕吓到自己一样。她眸光动了动，极力控制着自己，嗓音沙哑道：“你……你什么都别说，先把衣服脱了。”顾寒煜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衣服脱了！”江果果眼里的红血丝比他还重，突然就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好！……我脱！”顾寒煜被他激动的样子吓到，赶紧柔声道：“我脱好不好？你别激动，别伤到自己。”江果果一直盯着他身上，眨也不眨。就连顾寒煜都能感觉到，她身上压抑的情绪。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心疼得不行，却又不敢耽搁，三两下把上衣脱了个干净。“还脱吗？”江果果没说话，盯着他的胸口不眨眼，喃喃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没有……？”她还伸手确认了一下。顾寒煜胸口干干净净，并没有什么暧昧痕迹，只有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两个咬痕。那是前天，被自己咬的。可是她刚刚收到的床照上，那个“顾寒煜”露出来的皮肤上，确实是有好多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