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说的是啊,现在北边急需要货,但其他人运不出去。只要我们有法子运出去,价格就是提高个倍,北方也要捏着鼻子买啊!”鹰钩鼻大少兴奋无比的说道:“他们没的选择,毕竟只有我们可以把货运出去!”
“那必须狠狠捞一把啊!”
脸色发白的大少,兴奋浑身冒虚汗:“我看上怡红院的小红娟好几年了,我爹那老顽固,就是不愿意出钱让我给小红娟赎身。这次赚到了钱,我一定给小红娟赎身,让她做我的小妾!”
“到时候,请你们一起玩!”
“你小子,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鹰钩鼻大少摇了摇头。
“那不挺好?”白脸大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道:“不知多少人,这辈子都没机会享受这种好生活,想要这么死,都没这个机会呢。”
“与其死在沙场上,或者死在病榻上,我是宁愿死在女人身上!”白莲大少看着王少和鹰钩鼻大少:“怎么说这也是爽死的,也没有白活一遭啊!”
“你小子!”
鹰钩鼻大少微微耸肩,对此竟无法反驳。
“这些都是小事。”鹰钩鼻大少略微犹豫后,又看向王少:“王少,现在朝廷和北边剑拔弩张,随时可能爆发大决战。咱们这样给北边运送粮食器械弓弩什么的,算不算资敌?”
“寻常走私被抓到,最多也就是罚没货物,再花几个钱,推出去几个替罪羊,也就平事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鹰钩鼻大少目光凝重:“但现在朝廷和北狄国即将决战,我们这时候支援北狄国,是不是会犯朝廷的大忌讳?”
“林公公这个人我虽然没见到,但是听说他是个狠人。”鹰钩鼻大少很有些犹豫:“关中和巴蜀的不少世家大族,因为得罪了他,都被抄家灭族,被杀的人头滚滚。”
“他算个屁!”
王少一声冷笑:“晋阳明面上,是官府说了算,但实际上,还不是我王家说了算?”
“晋阳的粮食布匹盐,那都是我王家在做!”
“谁敢动我王家,那就是不想要晋阳了!”
王少傲然说道:“当年晋王统治晋地时,赵文要拜访我赵家,对我家老爷子执礼甚恭!”
“后来燕王来了,派人主政晋阳后,还不是要对我王家恭恭敬敬,言听计从?”
“现在朝廷派来的晋阳知府,到晋阳的第一件事,还不是来我王家讨好拜访?”王少冷笑:“没有我王家的许可,这些人在晋阳便都待不下去!”
“包括这什么狗屁的改革变法,也是我王家许可后,他们才能在晋阳推行下去。”王少狠狠一挥拳:“要不然晋阳的世家大族,哪个会听他们的?”
“记住了,晋阳的所有世家大族,都是唯我王家马首是瞻的!”
王少傲然说道:“改革变法,已经给朝廷和他狗屁阉狗林公公的面子了。现在我王家,是该大赚一笔了!”
“王少说的没错,王家的确是够给他们面子了。”鹰钩鼻大少立刻应和:“我们家也是得到了王家的通知后,这才配合改革变法。”
“王少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脸大少同样说道:“我爷爷唯王老爷子马首是瞻,我爹唯王伯伯马首是瞻,我对王少您,那也是一样!”
“很好。”
王少一摇折扇:“告诉你们点绝密消息,想不想听?”
“您说。”
“王少您讲。”
听到王少的话,鹰钩鼻大少和白脸大少,都立刻目光炯炯的,十分狐疑期待的看向王少。
“根据线人来报,此前的幽燕会战中,朝廷和阉狗林逸晨看似大胜,实际上是惨胜,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