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河的瞬间,眺望着对面的河洛,朱忠便直接重重的翻身下马,神色复杂的跪在了地上。
“叔。”
朱友贞神色复杂的,把一个水壶递向朱忠:“喝点吧,我们暂时算是安全了。”
“我的洛阳啊!”
没有接水壶的朱忠,是嘴唇干裂的,神色复杂的,心塞无比的眺望着对面的河洛和洛阳:“我的一切,就这么全部毁了!”
“该死的阉狗啊!”
看着自己做了好几年土皇帝的洛阳,此刻的朱忠真是心塞无比。
因为他的王府,他的妻妾,他的女儿和儿子,都被林逸晨占据了。他朱忠,此刻是一朝回到穷逼时的,一无所有了!
“阉狗,我朱忠和你势不两立!”
“嘭!”
愤怒的朱忠狠狠的一拳砸在草地上,并心塞无比的,重重的趴在了草地上。
“挨。”
继而随着朱忠抬起头,看着朱忠头顶上飘扬着的,绿油油的青草草叶,朱友贞心情也很是奔溃。
毕竟他的娇妻美妾也没有来得及带出洛阳城,也被阉狗林逸晨麾下大军俘虏的,注定成为别人的玩物啊!
但是,他又能如何?
打仗就是这样的残酷,胜利者拥有一切,失败者失去一切!
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叔,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朱友贞苦涩的,看着愤怒无比的朱忠:“是去汴京投靠赵熙?”
“不去汴京!”
朱忠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赵熙这个王八蛋,本就和阉狗眉来眼去。去投靠他,很可能被他出卖。”
“而且赵熙麾下也没什么人,若是得不到齐王和乐从训等人的支持,即使加上我们这二千五百骑兵,也打不过阉狗。”
“这个情况下,我们去了汴京,也没什么作用。”
“这汴京,很可能就是第二个洛阳城!”
“这,这——”
听着朱忠的话,朱友贞神色越发的复杂:“那我们该怎么办?是去投靠齐王?还是直接找乐从训?或者是投靠楚王?”
“都不是!”
朱忠凝重无比的摇了摇头:“去投靠燕王!”
“这大奉能够和阉狗争夺天下的,只有燕王了!”朱忠咬牙切齿和的吼道:“我们投靠燕王,或许可以打败阉狗,拿回河洛!”
“即使无法继续做河洛节度使,那也可以获得一块新的地盘,可以打败阉狗的,抢回妻妾的好好出一口恶气!”
“我一定要杀败阉狗,杀入长安的,抢夺阉狗的妻妾,玩阉狗的妻妾。”
“只有如此,我才能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神色狰狞万分的朱忠,是重重的一挥手:“走,随我去投靠燕王。”
“我朱忠和阉狗,势不两立!”
“我一定要打败他,玩他的女人啊。”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