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三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好诗!” 看着面前这署名为‘花蕊夫人’的提诗,林逸晨自然是忍不住的拍手叫好:“这花蕊夫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的巴蜀才女,果真是一位奇女子!” “蜀王殿下,你觉得这首诗好不好?” “这——” 面对林逸晨和小金子几人嘲讽的眼神,纵然平日里不学无术的只知道玩女人,但此刻的蜀王也是能够了解诗意的十分羞愧。 但是脸皮其厚无比的他,还是恭敬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统帅王师的拿下巴蜀,小王肉袒牵羊的出降,这是符合大势的举动。反而一直顽抗不降,那才是违背天势,才是必遭天谴!”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不懂事,小王回头一定狠狠的收拾她,还希望林公公勿怪。” “无耻啊,无耻啊!”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巴蜀主薄费益,终于是彻底忍不住了。他冷眼扫过唾面自干的蜀王,再看着低头不语的黄皓,又看向早已投降的韩熙载和董凤:“花蕊夫人说的没错,我蜀地的文武百官,还真无一个是男儿!” “尔等,还真是连个女人都不如!” “怎么,你就比女人强了?” 小金子立刻不屑的看向费益:“你们贪污腐败,欺压良善,自己吃喝玩乐,然后看着老百姓卖儿卖女的倒毙街头时,怎么就不说自己连女人都不如了?” “老百姓都喊你们为父母官,但哪个当母亲的女人,又会欺压自己的孩子?” “不都是好好的照料自己的孩子,是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让孩子吃饱喝足。”小金子越发不屑的看着费益:“而你们呢,却是看着孩子饿死而不管。” “所以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们?”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我告诉你,你也一球样!” “哈哈,事已至此,夫复何言?” 费益没有理会小金子的嘲讽,反而却是甩袖一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是以见放!” “狗屁不通。” 听不懂的小金子仍旧是一脸冷笑。 “不好!” 看着一步步走向城头的费益,林逸晨目光倏然一凝:“拦住他!” “哈哈,哈哈哈。” “嘭!” 但沈炼还是晚了一步,在费益跳下城墙的刹那,虽然他立刻伸手去抓,但却也只来得及撕下一片衣袖。 “啪嚓!” 继而随着一声闷响,从几丈高的城墙上跳下去的费益,便当场血肉模糊的摔成了一团肉泥! “林公公。” 飞身下去的检查了一番后,沈炼便向着林逸晨鞠躬行礼;“已经死了。” “费益其实,和巴蜀的大部分人都不一样。” 这时神色复杂的韩熙载,扫了城下认识了三十多年,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费益一眼:“他出身贫困,深知民生疾苦,不贪财不好色,也不沉迷享受,俸禄什么的都会散发给贫穷的村民,自己可谓是一生穷困的身无长物。” “是这样。” 沈炼也赶忙回应:“费益在巴蜀有着很大的民望,是巴蜀有名的清官和好官,和那些世家大族从不同流合污。” “一开始他很受排挤,所以郁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