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爷,我绝不敢欺骗你。” 看着愤怒的张衙内,老鸨子只能尴尬的陪着笑:“你要不信的话,那我这就让人去把如花姑娘请来,让你亲自检查。” “不过如花姑娘在郊外的庄园里休息,过来需要大概半个时辰,您看?” “可以,请吧。” 张衙内却是不紧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继而直接翘起二郎腿:“本少有的是时间,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和本少耗!” “要是今天本少见不到如花姑娘,或者说她没有来事,然后还不愿意陪本少,” 冷笑一声后,张衙内直接对一个跟班一挥手:“你现在立刻去刑部,给我调一队巡捕过来。” “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张衙内把玩着酒杯,冷眼看着老鸨子:“不想你的花月楼被抄家,那就给我乖乖的把人送过来,别作死!” “您放心,我这就派人去请。” 在张衙内的冷眼注视下,老鸨子便立刻喊来龟公,对他一番吩咐。继而她又喊来其它几个姑娘,让几个姑娘莺莺燕燕的引诱张衙内。 虽然让龟公去请花月楼背后的依仗了,但是老鸨子也知道,能不和这个张衙内发生直接的正面冲突,那最好还是不要发生这样的剧烈冲突。 否则即使花月楼背后的大人物,能够暂且吓住张衙内,把他撵走。但是这个事也会在长安闹大,很可能破坏晋王之后的计划! 所以按她的想法,最好就是张衙内受不了这几个姑娘的引诱,直接抱着这几个姑娘上楼的成其好事。 她知道男人的兴趣都是一阵一阵的,只要这几个姑娘把张衙内搞定,那他之后也就没了兴趣,不会再想着如花姑娘了。 “坐下说。” “喂本少吃!” 虽然老鸨子的计谋不错,但是张衙内显然是早有准备。随手挥手拉过一个姑娘,让她坐在腿上的一番轻薄。但是张衙内却始终忍着,任凭她在耳畔娇喘吁吁,但却绝不有进一步的行动! 就好比这刑部赶来的兵丁,没有张衙内的话,他们就是守在这花月楼门口,绝不踏进门槛半步! “有点意思了。” 看着楼下作威作福的张衙内,林逸晨瞥了一旁的小金子一眼:“这个如花姑娘是什么来头,竟然让他这么痴迷?” “这——” 小金子瞬间有些懵逼,这一段时间跟着林逸晨处理朝堂事务,以及监督十万新军的他,对这长安的坊间传闻,倒是知道的的确不多。 毕竟他和林逸晨不一样,作为一个真太监,那就是再漂亮的女人,都无法让他动心。 “这个小的知道一些。” 这时,这个被小金子强行收入东厂,还没有来得及被阉的狗腿子赶忙说道:“如花姑娘是长安这个月新冒出来花魁,不仅歌喉和舞艺令人痴迷,而且琴棋书画也是全部都会。” “可谓是声色动长安,令无数达官贵人,以及王侯将相家的贵人子弟都为之留恋痴迷。” 狗腿子恭敬的看着林逸晨:“不过如花姑娘是卖艺不卖身,所以即使有富商出到了一晚十万两白银的天价,可她也没有同意。” “一晚十万两白银?” 林逸晨闻言顿时嘴角一抽,要知道就他这个堂堂的大内总管,虽然可以拿出十万两白银,但也不敢说为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么一晚上的功夫,便轻易的扔出去十万两白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