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顾方洲明显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负——负责,负什么责啊?” “我都这样了,你不管吗,还问我负什么责?你自己好好想。”路希宁气急败坏地说道,她承认自己现在是故意的,现在手腕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痛了,其实就是看着吓人而已,但是她就是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顾方洲被路希宁的话语说的开始思考怎么负责,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丢下了一句“你在这稍等一下”便跑远了。 路希宁看着顾方洲一下子跑出了很远的一段,不知道他想怎么做,便找了一片空地坐了下来,一手托着腮,想看看顾方洲到底会怎么做。 不一会儿,顾方洲便满头大汗的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小瓶子说:“这个是我从家里面取出来的药,抹上很管用的,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抹。” 看着顾方洲跑的脖子上都是汗水,甚至有些已经湿透了衣服的狼狈模样,路希宁突然自责地问道:“你刚刚回家取药去了?” “对呀,你快点把手伸出来,抹完就不痛了。” 路希宁不理顾方洲,先从腰间取出了一块手帕,说道:“你先用手帕擦擦汗。” 看着顾方洲不动,又继续威胁道,“你要是不动的话那我就帮你擦了啊!” 顾方洲听着女孩儿故作严肃的话,迟疑地接过了手帕,目光灼灼地看着路希宁。 “擦呀,难道真的要我帮忙?” 顾方洲最终拿起手帕擦拭着自己的额头,少女的手帕有一股和她身上一样好闻的幽香,吸引着他沉溺其中。 “等我洗完再还给你。”顾方洲舔了一下自己略显干涩的嘴唇,干巴巴地说道。 “呐,你抹药吧!轻点啊,我怕疼。”路希宁说完便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看着顾方洲小心翼翼地接过,从药瓶里面取了一坨黑乎乎的药膏,动作轻柔的抹在了她的受伤处,路希宁眼神变得格外的温柔。 此时此刻,在满天繁星的注视下,一个单膝跪地的少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双手正捧着自己这辈子最珍贵的信物温柔的擦拭着,而对面的少女温柔的注视着这一切。 这一瞬间,感觉风都是温柔的。 “好了,等明天早晨醒来,应该就不会留下什么印记了。” “好的!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喝水吧。喝吧,这个瓶盖我没有碰过,是干净的。”路希宁拧开水壶用瓶盖装的满满递到了顾方洲面前。 顾方洲看着送到自己嘴边的水,看着少女固执的眼神,似无奈又似妥协的接过了瓶盖一饮而尽。 路希宁看着顾方洲喝完,又倒了一瓶盖给他喝。 直到顾方洲实在忍不住说:“够了。”才停止了动作。 “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等我割完这点水稻就送你回去。”顾方洲主动说完便继续拿起镰刀忙碌了起来。 等到顾方洲送路希宁回到知青点的时候,路希宁有点不舍得进去,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被听到动静跑出来的丁依然打断,无奈只能和顾方洲告别然后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