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有些阵脚要收放的地方,你能记住吗?”
“算了,我还是给我二奶奶捎话儿吧。”
张秋生家离着老支书家并不远,就隔着一条街,穿过中间的一个小胡同,再走几步就到了。
“哎哟,秋生啊,你给我开的这是好药吗?怎么敷上这么疼啊,哎哟,我这把老腰没断吧。哎哟,轻点轻点,太疼了,哎哟,我的妈呀。”这声音听着耳熟啊,林立钟仔细又听了几句,得,知道是谁了,这杀猪般特有的大嗓门儿,准是钱媒婆。
“哎哟,这膏药能管用吗?秋生啊,你确定我这老腰没事儿啊,春娘这能确定不?”钱媒婆言语中带着迟疑,主要是老李家那群不讲理的,上次就是一家子欺负她一个,这次还来。
“放心吧,钱嫂子,您这腰要是断了,就不是这个疼法了。”张秋生手底下不停,还抽空跟钱媒婆说两句。
“哎哟,可是这也太疼了啊,你确定没断吗?”钱媒婆不死心,她这次伤的严重,腰虽然没断,怎么也得讹那老李家一笔才能出了这口气,“秋生啊,你再仔细给我把把脉,是不是内脏啊,神经啥的受伤了,人家县里的大夫可说了,这神经要是受了伤,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