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林立钟就去找了谭嘉平,从他那里讨要了几份实验用的培养液,回去之后,用空间里的灵泉水稀释过后,也种了出来,当然了,她种的是花,不是蔬菜。 就在宋大娘帮着积好酸菜的第三天,林二爷爷来消息了,他们已经到了市里稍作修整,第二天就过来了。 老支书最先收到的消息,林二爷爷有战友在这边县里工作,他把电话打到了战友那里,战友专门上门给老支书送了信儿。 知道具体时间之后,老支书就跟林立钟说了。 林立钟立马就决定明天跟着老支书一起去接人。 林二爷爷是早上九点的火车,所以老支书和林立钟是等天亮了之后才出发的,这几天又下雪了,所以两人喊了张建国,做了爬犁去的。 这次林立钟长了心眼儿,反正也没别人,就把之前从林立北那里拿来的毯子铺到了爬犁上,还准备了一床被子和大衣,好防寒。 宋大娘看着林立钟八成新的被子,觉得浪费,就把自家的一床旧棉被拿了出来,把林立钟的又给放回去了。 县里的火车站,林立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加上送林长湖那次已经是四次了,所以熟悉的很。 张建国牵着马去旁边修整了,老支书就带着林立钟进了站。 “太爷,那人说的是九点是吧?” “嗯,对,黄同志是说的上午九点,这也快了吧。”老支书又拿出了自己的烟袋,说起来,今年这也是他近十年来抽烟时间最长的一年了,往年到了这时候,他的存货早就抽光了,临近过年家里用钱的地方也多,老支书就会放下烟袋,不抽了。 林立钟之前从滨城带回来的烟丝很多,都零碎分几次给老支书送了过去,所以他才能一直没有断顿,估计出了正月也没问题。 “那是快了,这都八点五十五了。”林立钟看了看手表,还有十分钟,这边的火车一般不会晚点,除了极端天气。 “也难说,这下了三天的大雪,路况肯定不好,可能会到的晚些,” “不能吧,之前不是听说铁路临时招人清路了吗?” “看看吧,眼巴前就到了。”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听到远处传来了汽笛声,这是火车进站前的信号。 老支书和林立钟听到声音就不说话了,老支书开始盯着出口处,林立钟则是把自己背筐里的牌子拿了出来。 其实就是一块木板,林立钟在上面贴了一块宣纸,上面用毛笔字写着“林靖安”三个大字。 “哟,这个好,这打老远就能看到,我就说呢,出门前就看到你筐子里的东西了,咋还带块板子出门,原来是这个啊,这好,这好啊。”老支书一回头就看到了林立钟手里举的牌子,字够到,也够清晰,关键是够扎眼,让人一出来就能注意到。 “嘿嘿,那是,这可是我花了好两天的功夫弄好的。”林立钟倒是也没撒谎,论毛笔字,她可是不行,她跟楼卫红打听了才知道,马有常的字最出彩,就去找了杜鹃。 当时马有常不在,林立钟就把东西和糖留给了杜鹃,第二天上午才拿回来,好在她干啥都喜欢提前,这才没耽误了正事儿。 “嗯,等明年建国他们再来接知青的时候,我也给准备一块,省下多费口舌了。”老支书边看边点头,越想越觉得合适。 说话间,旅客陆陆续续从站台里出来了,老支书也就不吱声了,专心地看向了出口处,这个时候,大家都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帽子围巾耳罩子,一样不缺,只露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