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起被抓的人讨价还价了好久,才让对方一个人把事情全扛了下来,代价是一次性给那人的家里七百块钱。 这数目不小,季家可是掏光了大半的身家,只留下了二百块钱的底子。 最终的结果就是,那人去坐牢两年,而季霖仅仅是被拘留了几天,还有批评教育。 这家底被掏空之后,季爸之前给儿子盘算的另外一个厂子的正式工的事情就得暂时放下了,但是机会难得,他怕错过这次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去找自己在粮店工作的表弟借钱去了。 两人喝了一顿酒,唠了一顿嗑,三两下地就把林立钟给唠出来了。 季爸那表弟一听自家表哥缺钱,立马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好主意,林立钟是下乡知青,子啊这里孤身一人,手里有钱,关键是年龄还小,没大经过事儿,只要找个合适的人去说和一些,十有八九能成,到时候,人嫁进来了,钱也有了,人财两得嘛。 季爸当时就新动了,但是不知道该找谁去说和,他表弟当场就推荐了钱媒婆,于是林立钟就遭了那么一场无妄之灾,当然了,一开始就没让他们得逞就是了。 此时的林立钟还在外面围观,没想到这届的大娘战斗力不行啊,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看着那几个人从屋里走出来,大家知道没有热闹可看,就陆续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上来了。 “请问季霖是住这吧?”来人也没想到楼道里有这么多人,而且楼里也没有门牌号,索性就直接问了。 “公安同志,就是这家,” “对,季霖住这里,人在家呢。” “我帮你们敲门。” 大家一看这架势就不着急回去了,当然了,林立钟更是不着急了,说话的功夫已经有积极地人去敲季家的门了。 “谁呀?”是王又龄的声音,季霖没要到钱,又受了半天的气,又摔打了一阵之后,回屋里去了。 王又龄正收拾着屋子,就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是楼里的人。 “公安同志?你们找谁啊?”打开门就看到了穿着制服的两个工作人员。 “你好,”来人先是出示了一下证件,“请问这是季霖家吗?” “是的,是的,我是季霖的妈妈,同志,请进,请进。”王又龄见到来人感觉不妙,但还是把人让进了屋里。 看着关上的房门,大家伙一致决定还是先等一会儿,看看情况,反正现在离中午还早,不着急做饭。 大家都还挺好奇的,这季霖这又是干啥事儿了,人公安都找上门来了。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很镇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一个是林立钟,另外一个嘛,就是刚才进屋劝架的几个人之一,那个身材有点魁伟的大娘,黄阿琴。 黄阿琴就住在季家隔壁,两家隔着一堵墙。 这个时候还有隔音措施,所以家里有点啥大的动静,邻居家基本能听清,跟后世那些质量不行的楼房有的一拼。 之前季霖惹祸之后,季爸季妈就吵过一次架,互相埋怨对方,一个说他娘带坏了孩子,一个说她不管孩子,动静闹的可大了,当时应该还动手了,黄阿琴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听得七七八八。 还有后续他们关于钱的争吵,黄阿琴也听到了,大概猜到这季家为了保儿子干了啥缺德事儿了。 其实对于动手这件事,黄阿琴一点都不奇怪,这姓季的也不是啥好东西,在厂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