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谋夺玉器店,韩玉珍给了杜华一个很“靠谱”的建议。 虽说玉器店是陈酥的独有资产,与杜华根本没什么关系,但外人却不知道 只要杜华对外宣传说:陈酥之所以能开这间玉器店,是用了他当初离开景南镇时留下的钱。这样的话,在外人眼中,他再争夺玉器店,就不再是巧取豪夺,而是家务事了。 这种事情,外人一般很少插手。 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欺负那对母女,让他们孤立无缘,或许真有机会谋夺玉器店。 要是真能成功,他们就真的发了。 先不说玉器店里那些货物,仅仅是玉器店门市,在景南镇就已经很值钱了,这是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听韩玉珍这么说,杜华眼神立刻亮了,他思考了几秒钟,兴奋点了点头,说道:“好主意啊!我当年离开景南镇的时候确实落魄,也没给陈酥留下什么钱,但这件事外人不知道,我只要说陈酥开这些玉器店用了我的钱,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争夺玉器店的所有权。” “其他人一般也不愿插手这种家务事,怕惹上一身骚。” 杜华一直都想夺取玉器店,只是脑子不够没想不到好的办法,经过韩玉珍的提醒,他顿时就有了几分把握。 要是能把这件玉器店拿到手,就相当于有了一个源源不断的资金来源,这可以支撑他长久的在赌馆里玩钱。 至于把玉器店拿到手,陈酥母女该怎么办,这不是他考虑的事情,早在他当年染上赌瘾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配为人了。 杜华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想了想,又对韩玉珍说:“对了,明天去玉器店的时候,先在外面观察一下,看看里边有没有人,最好是等没人的时候再去,要不然的话,再遇上一些多管闲事的人就不好了。” 他今天挨了一顿毒打,心里已经有了阴影,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这些倒霉事。 只是,韩玉珍冷笑一声,有些鄙视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怂,真有人多管闲事又怕什么,不是还有我的吗?” “谁敢胡乱插手,看我挠死他!” 说这话的时候,韩玉珍抬了抬锋利的指甲,上面血红一片,还染着杜华的血,见到这一幕。 杜华垂下头,眼中闪过怨毒,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俗话说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人给咱添乱,咱们夺取玉器店不是更容易一些吗?” “你说,对不对?” 韩玉珍愣了下,觉得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立刻起床穿衣,拿起电话联系景南镇附近的各位驱邪人,请他们帮忙联系赚钱的门路。 因为我爷爷的关系,这些人对我都很客气,也都愿意帮忙,只是即便这样,我整整打了20多分钟电话,却一无所获。 最近这段时间,景南镇风平浪静,并没出现什么邪乎事件,其他驱邪人也都各自待在家里,忙其他的事情,并没与邪崇打交道。 我挂断电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根本就接不到活,要是这样,还怎么攒够10万块钱、去陈酥姐的玉器店买茶壶。” 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联系了这么多位驱邪人,竟然一个活都没有接到,仿佛邪崇已经改了性格,不再出来害人了。 这可让我伤透了脑筋,如果不赚些外快,我短时间内凭借打工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