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图,解释道:“伐木场距离这里有七八里路,存在一个很大的落差,如果咱们挖开一条槽子,就可以想办法将木头顺着槽子搬运下来,应该可以节省很多力气。” 然后,这小子灵机一动,咧嘴笑道:“还有,上次咱们在庄子上干活,公子不是教我们制作过架子车吗? 要不,打制几辆更加简单的架子车,将木头抬到车上,顺着槽子往下搬运?” 另外几名少年豁然开朗,眼睛里都开始冒星星了。 于是,各种小技巧、小点子层出不穷,一个相对完备的木料搬运‘流水线’基本成形。 杨川分别在这几个家伙乱蓬蓬的头上揉了揉,温言笑道:“这法子好,就按照伱们所思所想去干吧,即便中间有什么小问题,见招拆招,随时随地解决就可以了。” 少年们一阵欢呼,提着斧头、锯子等忙碌去了。 杨川站了一会儿,登上已然有了形状的‘鹿鼎城’城墙,负手而立,极目远眺,心情就十分的舒畅。 这三十名少年,可以算是他杨川的第一批学生、弟子,如今,已经能干点事情了,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下一步,就该教他们制作弩机了。’ ‘一支只有三四百人的野战营,讲究的便是来去如风,瞬间爆发,弓箭、弯刀加上弩机,这才是轻骑兵的标配。’ ‘对了,阿土、阿石那几个臭小子的瓷器烧制什么情况了?’ 杨川想了一会儿事情,刚打算转身走下城墙,去给那些匈奴人小孩儿‘上课’,讲一讲‘饭前洗手、便后洗手’的好处。 突然,一人一骑狂奔而来,远远的、好像是堂邑父? 杨川停下脚步。 “公子,刚刚接到雕一讯息,有一队骑兵向咱们鹿鼎城方向过来,应该是丁零王帐下的。” 来人果然是堂邑父,他大踏步登上城墙,低声道:“公子,怎么办?” 怎么办,只能凉拌啊。 自己这边正忙着大生产,唯一的一支野战营还在北海打渔,三十名半大小子搞搞偷袭还可以,正面迎敌根本就指靠不上。 “来了有多少人马?”杨川皱眉问道。 “至少三百人,”堂邑父低声道,“要不,我这便去将野战营的人召集起来,趁着对方远道而来,人困马乏之际,偷袭一波?” 杨川摇摇头,道:“咱们手底下能打硬仗的老兵卒只剩下三百多人,可不能硬拼。” 堂邑父抹一把脸上的汗渍:“要不,我带阿酒、阿土他们去一趟?” 杨川叹一口气,道:“那就更不行,他们搞搞偷袭还行,正面对抗,连一把黄杨木大弓都拉不开,怎么打? 等一下,让我想一想。” 杨川伸出一手,轻轻扶在刚刚修筑起来的石木城墙上,两根手指轻轻叩击不已,沉思好一阵子。 “让所有人都撤回鹿鼎城,”杨川突然说道,“对了,将捕捞的鱼虾、熬炼出来的精盐,以及咱们的牛羊牲口都赶过来。 暂避锋芒,保存实力,这是眼下我们应该做的。 丁零王估计也是最近穷疯了,派出几路骑兵在草原上劫掠其他部落,好让他们的部落度过漫长的冬天。” 堂邑父有些为难的说道:“让所有的人撤回没问题,可是让牛羊也进城……” 杨川哈哈大笑,拍一拍堂邑父的肩膀,温言说道:“堂邑父大叔,你是不是觉得咱们刚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