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霍去病,“去病儿,那馊主意是你出的?” 霍去病一脸茫然:“舅母,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杨川家里不缺盐,曹襄送过来好几十车呢……” 平阳公主也是一呆,这个铁憨憨,跟他舅舅卫青一样是个榆木疙瘩啊? “曹襄呢?本宫来了,怎么不见他出迎?”平阳公主左右看看,忍不住皱眉问道。 杨川刚要说话,一旁的霍去病却抢先开口:“舅母,我知道他去哪里了,伱们家曹襄最近昏了头,跟一群母鸡同吃同住,还说要弄出一群小鸡……呜呜呜!” 杨川一把捂住霍去病的臭嘴,却已然迟了。 曹襄喜爱家禽,走火入魔,白天黑夜的陪着一群母鸡、母鸭、母鹅说话,甚至,就连吃饭睡觉都快要搬进养殖场了,这就! 太离谱了。 平阳公主愕然片刻,脸色上神情没什么变化,依然一副平淡、从容而华贵,杨川却明显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冷意弥漫开来。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向后退出半步,躲在一名高大少年的身后。 “去病儿,曹襄,人在何处?”平阳公主淡淡问道。 “舅母,我知道他在哪里,走走走,我这便带你去看,”霍去病嘿嘿笑着,使劲搓着双手,一脸的得意坏笑,“你可不知道,自从杨川家开始养殖鸡鸭鹅,曹襄便学坏了。” “舅母,这边请,我带你去寻他。” “舅母你见了曹襄那厮,千万别生气,他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喜欢跟母鸡啊母鸭啊母鹅什么的同吃同睡,还说他如今终于妻妾成群了。” “哈哈哈嘿嘿……” 霍去病一脸狗腿子的坏笑着,搀扶着平阳公主的胳膊,口中不停的数说着曹襄的诸多糗事,顺带着还把杨川给卖了,简直得意极了。 杨川眼见四下不对劲,一个闪身,便躲在一棵老榆树背后,探头探脑的向那一行人张望着。 以他对平阳公主的了解,今天,至少有一个人要大霉了。 还是先躲避一二再说。 “杨川,卫伉,卫不疑,卫登,你们几个都跟上,”平阳公主在霍去病的‘搀扶’下,昂首挺胸的向曹襄的‘养殖场’走去,“那个谁,杨川呢?让他也过来。” ‘原来另外两个少年便是卫不疑、卫登啊?’ 卫伉他见过,纯纯的纨绔恶少,属于蔫坏蔫坏的那种,每次酒宴之上,两只眼睛最喜欢从下往上看,被霍去病饱揍的时候,还振振有词的说他就想看看小舞娘兜裆裤的颜色、做工、面料…… 看卫不疑、卫登松松垮垮的样子,估计也差不多一路货色。 想想就心累啊,卫青一代名将,为人正直、忠厚、神勇,三个儿子却在长安城那个大染缸里发育成这般模样了? 眼看着平阳公主、霍去病等人渐行渐远,杨川暗暗松一口气,整理一下衣衫,面不改色的从大树后面走出来,打算先到厨房去躲着。 死道友不死贫道。 霍去病那铁憨憨,今天估计要被暴怒的平阳公主治个半死了…… 不料,他刚一转身,便一头撞在一个人怀中。 杨川吓了一跳:“窝草……嗯,马不吃夜草不肥啊,卫青大叔,您不是品尝一碗我家的野菊花茶?” 卫青望着远去的平阳公主一行,眉头微皱:“他们去干什么了?” 杨川伸手挠一挠后脑勺,也是一脸的疑惑:“是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