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再过一旬就可以去了这板子,然后起来活动,但不能大幅度剧烈活动,药膏也得继续敷着。” 孙二奶奶激动地问:“您是说拆了这板子就可以站起来了?” 竟然这么快? “可以,但不能久,只是让他尝试着走路,慢慢的适应,所以这时间不能长了,不然遭不住。”秦流西说道:“这腿也多按一按,使筋骨有力,到时候站着也不至于倒。经方我给你重新换一副,那续骨丸也继续吃着。” 孙礼勋听着有点不对,道:“您这是要离开了?” 秦流西讶然,道:“原来你会动脑子的。” 孙礼勋:“!” 他这是多的什么嘴? 孙二奶奶讶然:“您要离开?” “来盛京的目的已经达到,也该离开了。”秦流西笑着说:“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复诊,按着我说的去做,养三个月,他也就能骑马奔腾了。” 她顿了下,又说了一句:“不过就算骑马,也别学人赛马做高难度的动作,以免再摔,你这腰骨到底断过,再摔断可就麻烦咯。” 孙礼勋脸色微微一白,有这话,他以后别说放肆了,还敢骑马吗? 秦流西看镇住了他,十分满意,开了经方,拒绝了孙二奶奶的挽留和赏金,和滕昭转到了佟祭酒家。 佟祭酒这边其实不需要秦流西来复诊,她来,是想把一个护身符给佟妙儿,身负大功德之人,神魂还不太稳,很容易被些精怪觊觎这身体和气运。 那个护身符是用两枚通魅编成的一个结,络子底下还吊着一个小小的刻着符文的玉石,材料看着古旧,但只有拿在手上的人才知道它的妙处,只要握着,就觉得心中安宁,有灵气涌动。 佟妙儿十分喜欢,系在了自己的胸襟上,又取出了自己近日做出来的一个绣着福字和祥云纹的大荷包送给她,羞涩地说:“做得不好,您别嫌弃。” 秦流西接过那荷包,有些讶然。 但凡用至诚的心做出来的东西,不管是匠活还是绣件,都能从中感受到动手的人的诚意,若此人灵魂纯净,则所出物件更有灵气。 秦流西就从这个荷包感受到了对方的赤诚和极纯粹的祝福。 果然是有大功德气运之人啊! “做得极好。”秦流西修长的指尖抚摸过那个福字,把随身携带的大荷包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如针包,如符箓,还有几个小瓶瓶罐罐,都放到了这个和之前一样大小的荷包里。 看来佟妙儿察觉到她这荷包,故而做了一个差不多大的。 佟妙儿见她当场换上,眼睛亮得如落了星点,更欢喜了。 “这个给你,抹额头这道疤痕很快就好。”秦流西把一个小玻璃管塞到她手里,随后告辞。 佟夫人他们亲自送秦流西出了府,看着马车走远了,这才回府。 “妹妹,少观主说这是抹你额上疤痕?”佟大奶奶看向佟妙儿手中的瓶子。 “嗯。” “我看看?” 佟妙儿把那小管递了过去,佟大奶奶把瓶子举起,对着阳光一看,液体流光溢彩的,不禁瞳孔微缩。 “这,这是?”她的唇哆嗦着。 佟夫人和佟祭酒都看了过来,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佟大奶奶小心翼翼地拨开瓶塞嗅了一下,脑袋就是一晕,连忙把瓶塞塞好了。 “这水露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