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尖利嚎叫,简直不要太可怕。 所以哪怕到了这院门处,他们也不敢进,直到秦流西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视线当中。 “大,大师,我女儿如何了?”萧刺史吞了吞唾沫,看向院内,哪怕他强作镇定,可微颤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他慌得一批的心情。 秦流西让开身子道:“进来吧,令爱无碍,却是大伤元气,得养着。” 两人大喜。 萧展瑞忙让蒋管家去禀报母亲,以免她多想,他再看秦流西,见她脸上如白纸,不免有几分心惊:“大师,您没事吧?您的脸色不太好看。” 萧刺史也才注意到秦流西的脸色,再想起刚才听到的动静,就问:“大师可是受了伤?” “玄门中人,诛邪卫道,受伤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秦流西故作高深地道。 怀中的铜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铃响。 突如其来的铃铛脆响吓得父子二人脸色几变,道:“哪来的铃声。” 秦流西从怀里取出铃铛手环。 “这是小妹的……” 秦流西道:“正是萧小姐的。” 女儿家的东西,不能随意让人拿了,哪怕对方是个道长也不行,萧刺史以为秦流西要归还,伸手去接。 秦流西又说了一句:“浮生的鬼魂就封在里面。” 萧刺史的手闪电一般缩了回来,惊得后退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那铃铛。 萧展瑞也吓懵了,吞了一下唾沫,道:“浮……真的是那个戏子浮生吗?” 铃铛手环忽然疯狂冲撞,使得铃铛的声音铛铛炸响,在安静的院落尤为清脆和清晰。 秦流西的手没动,可这铃铛却这样发疯,父子俩想不信都难了。 萧刺史厉声道:“大师,竟真是那人在作祟,您怎还不把她打个魂飞魄散?” 竟还封在他女儿的手环里,这是几个意思? 铃铛手环震动得更厉害了,竟是隐隐要从秦流西的手中挣脱开去一般。 若是萧刺史他们摸一下这铃铛,便知其中的煞气之重。 秦流西道:“她在这里,自有她的去处。萧大人,浮生因你下令虐杀而枉死,不是你亲自动的手,也是你下的令,业障已成,就别再添新的业障了,不然于你也是无益处。” 萧刺史闻言脸色大变。 “得饶人处且饶人。人都死了,还要她永不超生就过了。”秦流西弹了一下那铃铛,神奇的是,被她一弹,铃铛乖乖的停下了。 这一手,让父子俩都心生敬畏。 萧展瑞连忙道:“大师,我父亲也是忧心小妹之故。浮生已死,我们愿给她办七七四十九天法场往生,另寻风水宝地下葬,但求赎罪,请浮生看在小妹份上,原谅这一遭。” 杀了她,然后让她看在自家妹子份上原谅他们? 这话,多少有些不知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