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顿了顿,霍闻安说:“而那时,公主殿下的肚子里,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那个年代,大羊国与y国处于敌对关系,他们表面维持着和平,背地里都在捅对方的刀子。 徐星光听得心惊不已,“那后来呢?” “后来.”春叔那闷葫芦终于张嘴了,他望着远方深蓝的海面,沉吟道:“老掌舵得知了公主殿下的遭遇,先去了一趟y国王室,跟殿下的父母表明了他对殿下的爱意。在获得了王子王妃的同意后,老掌舵孤身一人亲赴混乱战场,以殿下未婚夫的身份,跟大羊国代表进行了谈判。” “最终,老掌舵以两座金矿为条件,换回了公主殿下。” “老掌舵见到殿下的时候,殿下已是奄奄一息的状态,若老掌舵去晚一步,殿下恐怕已经不在了。” 徐星光指出:“公主殿下虽是人质,但她毕竟是y国的公主,大羊国怎么敢公然虐待公主殿下?” 摇摇头,春叔说:“他们没有虐待殿下,殿下是自戕的。” 回忆起那段往事,春叔有些佩服地感慨道:“殿下贵为一国公主,真心错付,她心中有愧,不愿被当做人质任人拿捏,便” 春叔不忍心说下去了。 霍闻安替春叔说出后续,他道:“她往自己身上捅了两刀,一刀对准了腹部刚成型的孩子,另一刀对准了她的胸膛。” 徐星光怔然不已。 她没想到,安达利尔殿下竟然是如此血性勇敢之人。 “你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霍闻安望着徐星光,语气复杂地说道:“绝不允许我的胯下,生出敌人的血脉。” “我的确听过这句话,难道这话最初出自公主殿下之口?” “没错。”霍闻安说:“我爷爷最爱的,就是她那股狠劲儿。” 徐星光感慨道:“这样烈性的女子,谁能不爱呢?” 换做她,恐怕也很难不为这样的女子所吸引。 “所以,昨天大先生说出那些混账话后,你爷爷之所以会生气,不是因为恼羞成怒,而是因为大先生戳到了小奶奶的感情伤疤?” “应该吧。” 这时,安达利尔换好了衣服,在霍沧海的陪同下,朝他们走了过来。 她换了一条紫色碎花裙,脚踩裸色高跟鞋,看着就像是一件被精心烧制的瓷瓶,是最完美的艺术品。但,比她外貌更迷人的,是她永不屈服的灵魂。 落座后,安达利尔直勾勾地看着徐星光,她说:“老霍告诉我,你是医生,你要为我治疗头疼的毛病。”安达利尔自顾自笑了起来,摇头轻叹,“我头疼了许多年,你真能给我治好吗?” 熟料,徐星光竟说:“我治不好殿下的头疼病。” 安达利尔便看向霍沧海,对他说:“你看,你把小美人夸得太厉害了,她根本治不了我的病。” 但徐星光接着说:“就算我用世界上最珍贵的药材,也治不好殿下的病,因为殿下的身体没有病。”徐星光冷静地指出:“殿下的病,是心病。” 安达利尔笑颜凝固在脸上。 她侧头凝视着徐星光,蓝色双眸幽暗而深邃。 霍沧海有些担忧注视着安达利尔,担心安达利尔会突然情绪崩溃。 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 但这次,安达利尔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恼羞成怒,拂袖而去。她问徐星光:“心病只需心药医,小美人,你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