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至于沦落到这般处境。 车子终于开进了拥挤破旧的仓山镇。 徐泽清把车停在镇尾219号小楼前,他气冲冲地走下车,下意识就要冲进徐星光的院子里 去找人。 想到什么,徐泽清脚步微顿,忍不住忌惮地朝隔壁的218号小楼看了一眼。 注意到霍家小院门上挂着的摄像馆广告牌被拆了,小院门上还挂了一把锁,徐泽清这才松了口气。 那个姓霍的杀人犯不在,他就有底气了。 「徐星光!」徐泽清猛地一脚踹在徐星光家的院门口,但院门从里面被拦住了,他踹了一脚,都没能踹开。 「徐星光,我知道你在家,把门打开!」徐泽清用力拍门,并扯开嗓子怒骂道:「你给我滚出来,老子有话要问你!」 徐星光站在二楼的书房里,盯着不断摇晃的院门,面无表情。 「徐小姐。」琳琳姐突然出现在书房门外,她有些犹豫地说道:「徐老先生让你把门打开,说外面那位先生吵得很,让左邻右舍听见了,会闹笑话。」 徐庆年是个爱面子的,他怕成为镇上邻居们的谈资。 点点头,徐星光转身朝外走去。 快要下楼时,她突然朝徐庆年房间瞥了一眼。「琳琳姐,我爷爷身体不适,不便下楼,要是被人冲撞受了伤,会很麻烦的。」 琳琳听懂了徐星光的意思。 门口那个男人应该是徐小姐的父亲,也就是徐老爷子的儿子。 徐小姐跟徐先生有仇恨,但徐老爷子心里始终是放不下儿子的。 他要是得知了儿子的遭遇,一时仁慈,恐怕会乱了徐小姐的计划。 琳琳姐是个外人,她是陪着徐星光从个病弱的植物人一步步走到这一天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徐小姐过得有多不容易。 当初康复训练那么辛苦,可没有见到她父亲去探望她。 父不慈,就别怪子不孝。 琳琳姐颔首说:「放心吧,我会照看好老爷子的。」 目送徐星光下楼去,琳琳姐便回了徐徐庆年的房间,并端起床头柜上的饭,伺候老爷子吃饭。 徐庆年心里牵挂着儿子的情况,他没有心情吃饭。 徐庆年对琳琳姐说:「你推我下去看看,这孩子喊的这么急,肯定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到底是做父亲的,做不到真的对孩子不问不顾。 闻言,琳琳的大方脸笑得挤成一团,她说:「有徐小姐在呢,老爷子你放宽心就是。」 「不行,我不放心。」徐庆年一意孤行,坚持要下楼去看看。 他打开轮椅的操控键,轮椅的滚子刚动了动,就看见琳琳姐一个闪身挡在了电梯门前。 徐庆年皱眉望着琳琳姐,有些生气,「你做什么?」 琳琳姐将饭碗重重地放在床尾的凳子上,她冷笑道:「你那个儿子来势汹汹,明显是要找徐小姐麻烦。徐先生,你现在下去,是要帮你的儿子呢,还是要帮你的孙女呢?」 徐庆年一愣。 但他认为这是他们徐家自己的事,轮不到琳琳姐一个护工来插手。 徐庆年隐晦地提醒琳琳姐:「你拿钱办事,你的工作是照顾我,怎么连我徐家的家事都管起来了?」 琳琳姐觉得好笑。「家事?徐小姐跟那位先生已经断绝了父女关系,这个家的确是徐家,却不是他